小黑在這些名狗中,又瘦又老,何曾這般勇猛過,可現在,一個多時辰了,那母狗都被騎出眼淚,小黑還在奮鬥……
整個府內,別院的狗,好像都聽不下去了,遙相犬吠。
“烏先生,我好像錯過了一顆好藥!”
雲弈托腮道。
翌日。
卯時。
皇宮太極殿。
一位身穿紫袍的太監,尖著嗓子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捲簾退朝!”
殿下群臣竊竊私語無人出班。
龍椅之上,雲景帝對太監微微頷首,太監高喊,“退……”
“父皇!兒臣雲弈,有事啟奏!”
殿中,雲弈排眾而出,跪下行禮。
雲景帝見是雲弈,開口道:“六皇兒何事啟奏?”
“父皇,兒臣求父皇重啟刺皇子案,此案仍有幕後黑手,禮部侍郎陳敬南,乃是被人陷害!”
說著,雲弈呈上兩張白紙。
雲景帝微怔後,叫太監王保下臺去拿,等看了兩張紙上的字,皺眉道:“這算什麼證據?”
“父皇,那兩張紙上的字跡,出自兩人之手,父皇能否辨認出,哪張是兒臣的筆跡?”
“這……”
雲景帝兩張對比,瞅得字都不認識了,也沒有辨認出來。
這分明一樣啊!
忽一人從文班隊伍走出,跪在殿前,“皇上,刺六皇子一案,已經讓整個朝堂風聲鶴唳,事情既然已經結束,不宜重啟啊!”
雲弈回頭看向那人,認出是禮部右侍郎範貞吉。
“範大人,這麼急著跳出來,莫非陷害陳大人的,是你?”
範貞吉道:“六皇子,臣是為聖上分憂,這起案件,太消耗精力,況且已經結束了,年關將至,各地的官員,回京述職,聖上要為來年之事煩憂!重啟此案,勞民傷財……”
“刺殺皇子,乃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到你嘴裡,成了勞民傷財?範大人,其心可誅啊!”
範貞吉惶恐,伏地痛哭,“聖上!臣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
大殿之上,都已看出,六皇子云弈,鐵了心要重啟刺皇子案,再也無人站出來。
龍椅上。
雲景帝說道:“這天下竟有這等奇人,將他人筆跡,模仿的惟妙惟肖?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