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
陸埕用抹布將晾衣繩擦了兩遍灰,才拿起盆裡的衣物抖開往繩上掛。
晾到文胸時,他沒忍住多瞅了幾眼。
做賊似的,心虛又刺激。
他知道文胸的用途,只是這年代穿這個的很少,一般都是穿背心和肚兜,難免好奇。
晾好衣服回到房間,看江茉莉偏頭坐在床尾擦頭髮,陸埕放下盆走過去。
“我幫你。”
江茉莉正擦得手痠,聞言將毛巾給了他。
陸埕在她身後坐下,用毛巾裹住她溼潤的長髮,輕柔擦拭。
“下次白天洗,山裡晚上氣溫低,晚上洗頭容易著涼。”
“哦。”
這年代沒有吹風機,平時江茉莉都是白天洗頭,洗完在太陽底下曬曬就幹了。
這兩天坐火車,頭髮上都是臭味兒,她實在受不了才一塊洗了。
隨著頭髮被撩起,女人瑩白的後脖頸裸露在視野中。
潔白細膩,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微微湊近,能聞到類似蘭花的清幽甜香。
一絲難言的躁意從下腹升起。
“茉莉。”
“幹了嗎?”
江茉莉有些昏昏欲睡,聽到陸埕喊她,下意識摸了摸頭髮。
還溼著。
她回頭瞥他一眼,“怎麼了?”
陸埕將毛巾往床上一扔,“我們的婚禮,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沒有完成。”
江茉莉怔了半秒反應過來,佯裝若無其事道:“這怪得了我嗎?”
“不怪你,怪我。”
幾乎在男人話音落下的同時,江茉莉感覺身體驟然一輕。
隨著視野翻轉,她人就坐到了男人腿上。
揮舞尋找支撐物的雙手,本能搭住男人寬厚的肩。
“茉莉。”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喉結上下滾動,雙眸熾熱的鎖住她的臉。
“我可以,親親你嗎?”
“你平時執行任務也這麼婆婆媽媽的嗎?”
說完,江茉莉自己都懵了。
她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