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約翰的另一個身份就有些尷尬了,被蘇北風的人查處有竊取某海軍基地內部資料的嫌疑,半個月前攜妻子跑路,在火車站故意遺棄陳如意的。
小不點聽完我的話,臉憋的通紅,想哭不敢哭,怕我給扔到火車下。
“你該高興才對,要不然你現在不知道躺在哪裡被野狗分屍了。”
我清楚自己這樣嚇唬她會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陰影,於是就抱了抱她說道,“不管他們是死是活,你以後都不能跟他們在一起,既然你叫我媽,就跟著我吧。”
陳如意抹著眼淚,“你不怕我是壞人?”
“切,你一個小屁孩,能做啥壞事?”
“是間諜呢?”
我點毛了,“要是間諜的話,就一巴掌拍死。”
她嚇的縮了縮脖子,抱著小黑卷縮到床鋪上,哭著睡著了。
到了南京站,一下車,一股熱浪撲了過來。
我倆從寒冷的京城過來,身上穿的都是毛衣秋褲,南京還處在初秋,溫度都在二十度左右。
“熱!”
我翻出包裡的薄衫,跑到衛生間裡換好,可是沒有陳如意的衣服,小姑娘熱的跟小狗一樣。
“你自己挑選喜歡的衣服。”車站附近有個小型的商場,裡面有一兩家賣童裝的。
別說陳如意被外國養父母調教的,選擇衣服款式還有點眼光,我付完錢後,她也在營業員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
“說好跟沈清音逛街,這下也泡湯了。”
我想起那個同樣被遺棄的可憐人,她穿衣打扮還不如一個五歲的孩子。
站在大馬路上,我拿出蘇北風給的電話號碼,聯系一個叫馬一鳴的女人。
不到十分鐘,一位身材高大的壯女子大踏步的向我走來。
“崔佳琪,你咋混進我們的隊伍裡的?”
馬一鳴得知配合她工作的人是崔佳琪後,反複確認了好幾次,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誰啊?說話很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