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的了?”
孫海柱的表現完全就是一個瘋子的樣子,傻乎乎的笑著,邊笑邊往嘴裡塞西瓜皮。
“不知道,看樣子是受過啥刺激。”
在明顯不過了,孫海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誰靠近他,他就發瘋的沖來人呲牙,喉嚨裡竟也能發出怪獸的叫聲。
“不是得了狂犬病吧?你從哪裡撿了個精神病回來?”
“七哥,你在仔細看看,這人你認識的。”
唐駿聞言,小心謹慎的蹲下身子一瞧,“哎呦喂,這不是劉紅梅的丈夫嗎?才幾天功夫就瘋了?”
“劉紅梅?蘇大哥家裡的傭人?”
“對,就是她,老大念她在蘇家服務十多年,沒深究她的責任,給她一筆安家費,讓她回鄉下老家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好久了,我幾乎都忘了還有這個人。”
“那孫大叔這是怎麼了?得了失心瘋?”
猜不出所以然,只好請來蘇家的家庭醫生,結果他又把自己的一個精神科朋友給介紹來。
夜裡十點多鐘,蘇承恩帶著他的金孫和孫媳婦一起回來。
“神經受過刺激?”
蘇承恩聽完他們說的話,詫異的問道。
“是的,醫生已經給他服了鎮靜藥。”
幾人坐下來,曉曉就把傍晚發生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
“曉曉,你有沒有受傷?”何飛雲擔憂的問道。
“沒有,我好著呢。”
“把你看到的信封給我。”蘇北風眉頭緊皺,“丁家那個小屁孩最近來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