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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發瘋了
“方叔，爺爺去哪兒了？”
“到下面走一走，最近老首長食慾不好，曉曉你辛苦了，看看怎麼把老人家的胃給調動起來？”
韓曉曉點頭，又看看劉青的房間，對口型小聲問道，“劉姨呢？”
方鋼皺眉，“在屋裡躺著。”
韓曉曉並沒有馬上準備早餐，而是把廚房裡的瓶瓶罐罐都打包裝起來，包括紙簍裡的垃圾。
“方叔，你過來我跟你說件事兒。”
兩人關上門在廚房裡嘀嘀咕咕，韓大牙坐在沙發上替他們放風。
他這人有個毛病，坐下來後手腳也不會老實放著，總喜歡這捅捅那摸摸，摸來摸去，從木頭沙發的縫隙裡拽出個黑乎乎的塑膠袋，開啟一看，裡面是土黃色的藥面。
放在鼻子底下聞聞，略微帶著點苦味和腥味，韓大牙連連咋舌，聽說他寶貝女婿有匪夷所思的潔癖，這家裡比他的倉庫還埋汰，怪不得孩子不喜歡在這裡住。
韓大牙好奇心起，手指在嘴裡沾點吐沫，想嘗嘗這是啥藥面，還沒等他放進嘴裡，肩膀頭被就被狠狠的抓了一把。
一回頭，劉青披頭散發的站在後面，面目猙獰，好似惡鬼，陰森森的笑著，“幹啥呢？偷吃啥呢？”
韓大牙迅速把塑膠袋藏在背後，瞪著眼睛說胡話，“我塞牙了，摳摳。”
怪只怪劉青精神恍惚，眼神不濟，沒看清韓大牙的動作，等他走後自己一屁股坐下，順勢一倒，橫躺在椅子上，露出大半個肚皮。
“哎呦我的媽，劉青是不是受啥刺激了？”韓大牙躲進廚房洗手，韓曉曉注意到水流帶著顏色，好奇的問她爸，“你手上沾啥了？”
韓大牙接過他閨女遞過來的毛巾，擦幹後從褲袋裡掏出塑膠袋，“我想嘗嘗這裡是啥，還沒等吃就差點被劉青嚇出毛病。”
韓曉曉一驚，忙搶過塑膠袋開啟看，“方叔，這個也送到何姐姐那裡，一會兒先別去北區找楊子瑜，先把劉姨送醫院檢查吧。”
方鋼出去找顧長棟，韓家父女小心觀察在沙發上挺屍的劉青，生怕她突然詐屍做出不尋常的舉動。
等顧長棟陰沉著臉從外面回來，曉曉已經做好早餐，燕麥粥，煎魚，炒青菜和蒸豬血，很簡單，也很養胃。
顧長棟看看沙發上蓬頭垢面的劉青，一聲嘆息，從那次家庭聚會結束，他一次也沒見著過劉青，不是他回來晚就是劉青夜不歸宿。
盛了碗粥放在劉青跟前，韓大牙怕劉青突然發瘋打他閨女，始終站在她背後，虎視眈眈的盯著。
“爸，你過來坐吧。”曉曉把他爸拉到座位上，眼睛不時瞟著狼吐虎咽的劉青。
吃到一半，劉青猛地站起，扔下飯碗跑到衛生間嘔吐不止，顧長棟氣的一拍桌子，怒吼道，“方鋼，備車，把她押也要押到醫院。”
出了這樣的事，來幫忙的向楠老大不高興，看到曉曉就發牢騷。
“顧莫走為啥沒告訴我一聲？”
“姐，算是秘密吧，顧莫越低調對他越好。”向楠醒悟，緊接著又開始煩躁劉青。
“放著好日子不過，成天給顧書記和顧莫拖後腿，這娘們是不是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