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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章 被逮個正著
中午曉曉又去向楠的病房，她是孤兒，身邊沒有人伺候，所以去的時候諮詢了醫生，說向楠可以吃一點軟爛的粥。
提著保溫桶，剛要推門進去，裡面傳來低低的說話聲。
韓曉曉退回去，從玻璃窗裡看到顧莫和應蓮頭挨著頭緊靠在一起，悄悄說話。
她不想見到應蓮，更不想和顧莫再有任何見面機會，所以轉身要下樓。
樓梯上，碰見賣魚的老霍頭。
見躲閃不過，老霍頭只好硬著頭皮訕笑著，“韓姑娘，這麼巧？”
“是挺巧的，大爺你不舒服？”
老頭懷裡夾著個飯盒，發現曉曉眼神瞟過來，急忙往身後藏。
“對對，我不舒服，來看病的。”霍老頭知道她心眼多，怕自己露出馬腳，就嘿嘿幹笑兩聲，下樓跑了。
韓曉曉回頭瞅了一眼病房，嘴角慢慢彎出一個弧度，嘲諷的笑笑。
老霍頭在樓下轉悠半天，就跟當年躲避小鬼子的刺刀一樣，迂迴了好幾個圈，才心有餘悸的站在向楠病房裡。
“怎麼了？大白天見鬼了？”顧莫拉開與應蓮的距離，替她包紮好手指。
老霍頭看了眼應蓮，把懷裡的飯盒塞給顧莫，“就帶你一個人的，我不知道還有別人。”
“沒關系。”顧莫把飯盒遞給應蓮，柔聲說道，“你敢快吃，還熱著呢。”
起身給老霍頭倒杯水，“到底怎麼了？”
老霍頭喝口水壓壓驚，“別提了，在樓梯上碰到一千塊，把我給嚇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