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看著雲夕月,突然有些好笑,到底是什麼給她的信心?
“姐姐認為自己還有這個本事嗎?姐姐別忘了,現在姐姐可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已。”
“啊,我突然想起來,姐姐嬌生慣養,這一身面板,白嫩細滑,若是拿來做人皮面具,真真是極好的。”
邊這麼說,雲墨邊打量雲夕月,似乎真的在考慮,雲夕月這一身面板能做多少人皮面具。
雲夕月看著雲墨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魔,雲墨卻似乎沒發現雲夕月眼中的恐懼,接著開口,
“要做人皮面具,就要活著取人皮,真是太殘忍了,不過,姐姐不要擔心,我曾經看過一本醫書,專門有活取人皮的法子,雖然殘忍了些,但是應該很好用。”
雲夕月嚇得花容失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是牙關上下磕碰,已經說明她現在有多恐懼,雲墨卻恍如未覺,
“據說,以前的人若是恨毒了一個人,或者為了懲罰一個人,就會用土把人埋起來,露出人頭,腦袋皮開條洞口,把水銀灌下去,人癢了當然想出來,看見頭上有個洞,連皮都不要了,一下就出來了。”
到了此時此刻,雲夕月的臉色已經可以用發青來形容了,她看雲墨的眼神,就像看一個魔鬼,雲墨卻依然帶著微笑,
“姐姐覺得,這法子可好?不過姐姐是金枝玉葉,妹妹當然不會把姐姐埋起來,最多費點事,用幹淨的東西把姐姐埋起來,姐姐可還滿意?”
夜傾櫟看著雲墨,皺了皺眉頭,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開口,他一向瞭解她,知道她溫婉善良,今天她對雲夕月說這些,也未必就真的要做什麼。
所以夜傾櫟選擇轉過身,不再去看雲夕月和雲墨,雲墨和雲夕月之間的仇恨,他十分清楚,所以他並不認為雲墨現在做的事有什麼不對,叢林法則,在哪都適用!
夜部看守雲夕月的兩個人,聽著雲墨的話,只覺得背後寒毛直豎,這世上,真的有那麼殘忍的事?
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驚駭,雲墨平日裡溫柔和順,如今在兩人眼中,卻比修羅魔神更可怕。
雲夕月癱倒在地,她已經完全被雲墨嚇破了膽,哪裡生的出半分別的心思?
雲墨沒有去管夜傾櫟,而是緩緩的蹲下身,纖細的指尖託著雲夕月的下巴,抬起她的臉,細細打量,
“這樣美的臉,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姐姐,邊關的將士必然很是稀罕,所以,姐姐不如犧牲一下,替王爺他們去慰問他們一二,我想,他們會很樂意的,姐姐認為呢?”
雲夕月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盯著雲墨,
“你敢!我再怎麼樣,也還是雲王府郡主,皇室的太子妃,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雲墨冷冷一笑,不提雲王府和皇室,或許雲墨還沒有這麼恨,聽到雲夕月提起雲王府和皇室,雲墨看著雲夕月的眼神越發冰冷,
“我有何不敢?姐姐當初是怎麼對付風雲的?又是怎麼對付初一的?縱有驚世美貌,姐姐也不過是紅粉骷髏,我現在所做,不過是讓姐姐物盡其用罷了。”
雲夕月這一下,真的怕了,因為她在雲墨的眼中,看到的是絕對的冰冷,可是她雲夕月,是高高在上的雲王府郡主,太子妃,雲墨再大膽,也該顧及雲王府和皇室顏面,
“雲墨,你敢這樣對我,你就不怕太子殿下殺了你嗎?還有雲王府,你就一點也不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