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房門一開啟,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迎面撲來,繞是雲墨見慣了血腥,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麼濃重的血腥味,獨孤遙的傷,一定很嚴重,果不其然,幾個人進了房間,發現獨孤遙倒在床前,白衣上的鮮血已經幹涸,凝結成一片片褐色的痕跡。
雲墨大吃一驚,連忙跑過去,伸手在獨孤遙鼻子前試探了一下,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夜魅,
“夜魅,快來幫忙。”
夜魅點點頭,走過去把獨孤遙扶起來,放到床上,雲墨接過大夫遞過來的藥箱,麻利的剪開獨孤遙的衣裳,入眼全是縱橫交錯的傷口,雲墨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心裡有些難受。
獨孤遙是為了她,才會受這麼重的傷,忍著淚,雲墨開始替獨孤遙清理傷口,一盆盆血水不斷地端出去,一盆盆清水不停地端進來。
雲墨終於清理好了獨孤遙的傷口,開始替他敷藥,獨孤遙的臉色,蒼白如紙。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一息尚存,雲墨忍著心裡的難受,有條不紊的一條條縫合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
夜傾櫟不知何時來到了雲墨身後,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嫻熟的敷藥縫合傷口。
雲墨終於縫合了最後一道傷口,獨孤遙緊皺的眉頭也微微平和了一些,雲墨拉過錦被蓋在獨孤遙身上,頭也沒回的開口,
“給我準備足夠的清水,傷的這麼重,晚上肯定會發燒,燒退不下來,人就廢了,今夜我要守在這裡。”
夜魅看著夜傾櫟,夜傾櫟點了點頭,夜魅轉身離開,雲墨起身洗了洗手,回頭這才發現夜傾櫟,臉色先是愕然,然後就是怒氣沖沖,
“夜傾櫟,你自己還帶著傷,不要命了?我不是讓你好好歇著嗎?”
夜傾櫟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
“我就過來看看,畢竟他是為了救我們,才會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也要確定他沒事才行。”
雲墨點了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獨孤遙,回頭看著夜傾櫟,
“我們出去說。”
夜傾櫟點點頭,雲墨拉著他走出來,走到院子裡的桌子前坐下來,
“我師傅走了?”
夜傾櫟點點頭,雲墨剛離開,慕容寧風就哼了一聲,直接沒頭沒腦給夜傾櫟來了一句,
“你若是保護不了墨兒,就寫一份休書,我慕容寧風的弟子,會自己照顧!”
夜傾櫟被他一句話整得不知如何作答,加上是雲墨的師傅,他也實在不知該如何作答,只好悶不吭聲,誰知慕容寧風看他這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座不介意親手殺了你,再帶走墨兒,你若是有點自知之明,就該放她自由,跟你在一起,她受到的只有傷害,就拿今日來說,若本座遲來一步,你根本救不了她!”
夜傾櫟低著頭,他知道慕容寧風說的都是事實,可是讓他放棄雲墨,他不甘心。
可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雲墨為了他,受盡傷害,跟他在一起不到一年時間,除了受傷還是受傷,跟著他,似乎帶給她的都是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