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最主要的是夜傾櫟和獨孤遙都受了不輕的傷,需要立刻治療。
所以,雲墨轉頭看著慕容寧風,
“師傅,要不,先回去再說?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慕容寧風不愛搭理夜傾櫟和獨孤遙,卻對雲墨很是和藹,
“好,那就先回去,墨兒,夜王府現在並不安全,不如回去雲醉樓,如何?”
雲墨訝然,難道雲醉樓,也是慕容寧風的産業?慕容寧風到底有多少産業?他還有沒有別的徒弟?如果沒有,這些産業以後是不是都是自己的?
雲墨彷彿看到了一座移動的大金山,有些財迷的看著慕容寧風,
“師傅,你還有沒有別的徒弟?”
慕容寧風雖然有些不解雲墨是什麼意思,還是耐心的回答,
“沒有,為師就你一個徒弟,怎麼了?”
雲墨得到肯定的回答,有些興奮,她彷彿看到好多小錢錢在飛,畢竟……養餘揚他們需要銀子啊!
“沒事,師傅,除了雲醉樓,你還有哪些産業?”
夜傾櫟聽到雲墨這句話,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我的傻王妃,這種話你可以私下裡問好不?
倒是慕容寧風,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笑眯眯的看著雲墨,
“産業嘛,挺多,以後都是你的,你可以跟師傅回去,慢慢了解,好不好?”
某人無恥的開啟了拐帶徒弟的模式,夜傾櫟額頭落下幾條黑線,這種時候討論這種事情真的合適嗎?
獨孤遙盯著慕容寧風許久,終於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很幹脆的撇過臉去,他已經確定,面前這個家夥,不可能是那個人。
以那個人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和顏悅色?怎麼可能為了雲墨做這麼多事?在那個人心裡,只有他自己。
寧可他負天下人,不可一人負他,孟雪得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幾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恰好這時候,夜魅和李寒帶著人跑了過來,夜傾櫟鬆了一口氣,夜魅一眼就看到夜傾櫟,還有他身上的傷口,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擔憂,
“爺,怎麼樣?”
夜傾櫟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注意力全在雲墨身上的慕容寧風,又看了看盯著慕容寧風的獨孤遙,夜傾櫟突然覺得,這畫面實在詭異。
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夜傾櫟不再去看那兩個不正常人類,而是側頭看著夜魅,
“找到了嗎?人怎麼樣?”
夜魅點點頭,看著夜傾櫟的眼神帶著喜色,
“找到了,人沒事,就是昏迷之中,找到的時候,皇後娘娘正陪著,如今已經妥善安置,只等這邊結束,爺再行處理。”
夜傾櫟點點頭,現在,還不是讓百裡奚死的時候,十年前的事,沒有誰比百裡奚更清楚,他還要從百裡奚嘴裡得到真相。
轉頭看著雲墨,雲墨正在看看慕容寧風,又看看獨孤遙,一臉糾結。
夜傾櫟嘆了一口氣,雲墨不是個貪財的人,之所以那麼做,怕是為了杏林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