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東西收起來,等會再說!”
幾個宮女麻利的把食盒拿走,她們剛剛離開,百裡言就帶著慕流年走進了緋月殿,雲夕月迎了上去,
“保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
百裡言看了一眼穿戴整齊的雲夕月,眼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夜深露重,太子妃這是要去哪?”
雲夕月愣了愣,太子……他怎麼知道的?不過就算太子知道,她也絕不會承認!
“太子殿下這話,臣妾不懂,臣妾只是來不及卸妝罷了,太子殿下來緋月殿,可是有事嗎?”
百裡言深深地看了一眼雲夕月,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這麼能演?
好!既然她要演戲,那就陪她演!
“孤不過是許久不見愛妃,甚是想念,所以過來看看,怎麼?愛妃不歡迎孤?”
雲夕月看著百裡言,有些不明白百裡言今天哪根筋不對,居然想到來緋月殿。
經過侍衛那件事,她可不認為,太子對她還有什麼慾望,
“臣妾不敢!清風,還不快給太子殿下看茶?”
翡翠死了以後,百裡言又重新挑了兩個侍女,叫做清風明月的賜給雲夕月。
名為侍女,實為監視,是以昨夜去宗人府,雲夕月藉故支開了兩人。
清風很快端了茶來,百裡言也不著急,直接就在緋月殿留了下來,喝茶看書。
雲夕月心急如焚,卻是毫無辦法,只得守著百裡言。
另一面,若天心去了宗人府,直接找到白天來找他的人,帶他進了天牢。
若天心進了天牢,一眼就看到那個渾身浴血躺在稻草上的人,頓時神色大變,一把揪過牢頭,一雙眸子冰冷如雪,
“她是雲王府郡主,又是定北王妃,你們竟敢對她動刑?不想活了?”
話語中按耐不住的殺意讓牢頭雙腿發軟,牢頭被他的神情嚇到,哆哆嗦嗦的開口,
“不……不是我們……是……是太子妃……”
“雲夕月?”
若天心松開牢頭的衣領,眸子一片冰冷,看來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竟然如此對待雲墨。
牢頭已經小心翼翼的開啟了牢門,若天心彎腰走了進去,雲墨的臉色有些蒼白,人還在昏迷當中,可是那渾身上下的傷口,讓若天心壓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殺意。
自己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她,卻讓她落到如此境地,夜傾櫟若是知道,該心疼成什麼樣?
雲夕月!若天心心裡閃過這三個字,這個女人,實在可惡,對自己的異母妹妹都能下此毒手,青玄有此國母,氣數已盡!
若天心眸子微暗,幾步走過去,直接把雲墨抱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牢頭見狀大驚,
“若神醫,你若是帶走了夜王妃,小的這腦袋,便保不住了……”
若天心冷哼一聲,看著他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定北王爺若是看到王妃變成這樣,你以為你的腦袋還能保的住?滾!”
牢頭楞在當場,若天心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瑟瑟縮縮躲在過道裡的獄卒,抱著雲墨直接離去。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