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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揚愕然,獨孤遙何時這麼關心夜王府的動向了?獨孤遙懶得理會一臉蒙圈的雲飛揚,腦海中,卻不自然的想起那一天。
“大叔,你身上帶著暗傷,不難受嗎?”
雲墨站在一棵花樹下,巧笑倩兮的看著他,獨孤遙不吭氣,直接無視了她,可是走過她身邊的時候,手卻被她拉住,等她放開,他的手上已經躺著一個精緻的小玉瓶,
“大叔,我替你制了一些藥,雖然不能完全治好你的傷,但是可以幫你緩解疼痛。”
她的笑容明媚的如同冬日裡溫暖的陽光,這樣的笑容,獨孤遙曾經在孟雪的臉上看到過。
想到孟雪,獨孤遙的心,瞬間冰冷了下去,自己靠近誰,誰就不會有好下場,這樣美好的女孩子,不該被自己連累,
“我不需要!”
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獨孤遙把玉瓶放在地上,轉身離開,強迫自己忽略她眼中那一絲不解。
雲墨咬著唇看著獨孤遙離去,眸子裡閃過一絲難過,她只是想幫他而已,輕輕的彎腰撿起玉瓶,雲墨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
“大叔,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你的傷如果再不治,就會留下後遺症,再不能喝酒……”
“我只是不想,大哥以後想要喝酒的時候,連個伴都沒有……”
輕聲細語的兩句話,隔著一道牆,狠狠地敲打在獨孤遙的心上。
雲墨輕輕的嘆息一聲,把玉瓶放進袖中,轉身揹著獨孤遙離去的方向,默默的走開。
許是沒注意,沒走幾步,小小的玉瓶從她的袖子裡滑落,跌落在路邊的草叢中。
雲墨沒有注意到玉瓶已經掉了,慢慢走遠,在她離開之後,一隻手拾起了那個小小的玉瓶,慢慢的握緊。
從那一天開始,獨孤遙有意無意,開始關注夜王府的動向,他不由自主,想要知道那個善良的女孩,她過得怎麼樣。
別說別人,就是當事人之一的雲墨,也已經徹底忘了這件事,可是獨孤遙,卻一直會想起,想起她明媚溫暖的笑容。
一個人如果冷的太久,總歸會渴望得到溫暖,當他得到一點溫暖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而獨孤遙,就是那個快要凍死的人,雲墨那一瓶藥,不止救了他的命,也救了他的心。
許久之後,獨孤遙才明白,那一天的花樹下,那個帶著明媚笑容的女子,已經銘刻在了他的心裡。
雲飛揚看著走神的獨孤遙,大為奇怪,在他映像中,獨孤遙很少這樣出神,
“阿遙?”
獨孤遙恍如未聞,雲飛揚徹底被震驚了,這是什麼情況?獨孤遙走神了?
“阿遙!”
獨孤遙回過神來,看著雲飛揚,
“嗯?怎麼了?”
雲飛揚盯著他,
“我問你怎麼了才對,我叫你幾聲了,你想什麼呢?”
獨孤遙沒有答話,而是把桌上的盆栽放到一邊的架子上,
“走吧,今晚給你做酸菜魚,咱們好久沒喝酒了,喝兩杯?”
雲飛揚盯著獨孤遙,莫名其妙請他喝酒,這家夥絕對有古怪,
“阿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獨孤遙往外走的身影頓了頓,回頭看著雲飛揚,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我不過是覺得,以現在的形勢,也許要好好喝頓酒的機會,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