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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傾櫟緩緩的轉頭看著若天心,輕聲開口,
“其中有一件,是細細長長的管子,中空,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取心頭血所用的工具。”
“她所寫的藥單裡沒有中和的藥材,是她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以自己的心頭血來做藥引……”
若天心愣住了,他怎麼沒想到?慕容寧風曾經說過,雲墨身中劇毒才導致智力受損,身體肥胖,可如今看雲墨的樣子,自己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她就是那個萬中挑一可以取心頭血的人!
這世界,瘋了!
若天心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傻
得可以,面前這個人,已經從細節猜出來一切,他知道阻止不了雲墨,所以盡量滿足雲墨的要求!
雲墨聰明絕頂,夜傾櫟又何嘗不是?彼此都用自己的方式,來讓對方好過一點。
甩了甩有些發疼的頭,若天心無力的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所以你是怕我沖口而出的話會給她帶來負擔?你說你們別扭不別扭?真是……”
夜傾櫟轉過頭,深深地看著若天心,很認真的開口,
“天心,我想求你一件事!”
若天心看他這麼認真,也被他帶的嚴肅了起來,坐直了身體,認真的盯著夜傾櫟的眸子,
“你說!”
夜傾櫟看著若天心,這個陪了他十年的人,平常看起來吊兒郎當,可是夜傾櫟知道,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驅毒過程中出現什麼危險,你不必管我,一定先保住雲墨的命。”
若天心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是要做什麼?交代遺言還是後事?
“喂,你為啥不會覺得你們都順順利利的?真是,幹嘛去想壞的那一面?王妃她如果沒有把握,怎麼會貿然跟你說治好你這樣的話?”
夜傾櫟搖了搖頭,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麼多年,他沒有牽掛,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夜王府,還有北境軍。
可是雲墨,她不該是他的犧牲品,不管從前是如何,從雲墨決定以心頭血為藥引救他那一刻,夜王府註定欠了她!
她若是平安無事倒也罷了,若是有什麼意外,夜傾櫟一定會這輩子不得安寧,所以,夜傾櫟才會要求若天心,如果有什麼意外,一定要救雲墨。
夜傾櫟緩緩的側頭,看向窗外的藥圃,眸子裡,是一絲隱隱的擔憂,
“取心頭血兇險萬分,你比我更清楚,可是我也很清楚,我阻止不了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請你答應我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