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處的疼痛,白學問連聲慘叫,滿頭冷汗淋淋把自己設定的計劃說明。
結果和白青兒和唐司秦之前的猜測完全無異。
“這混帳東西,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白大丫聽正是他跟著白鐵牛進了山,找他說白大牛在那邊,然後趁白鐵牛不注意一根棍子把他打暈,交給早在那邊守著的徵兵的人。
氣的跟著抓起旁邊的榔頭把也對著他肩上一下。
“啊,還不都是他不給我錢嗎。我都跟他說了,只要他給我錢,我一定翻本一定給娘帶回來個讓她如意的媳婦,他死活不給……”
看白大丫也朝自己動手,白學問痛聲叫嚷。
“你還有臉說,整天吃喝嫖賭,你以為我不知你在鎮上都幹了什麼事嗎?白虎的賭坊要沒有我之前打過招呼,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嗎?沒想你卻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
白青兒看他還有理了,說著又給了他一棍。
之前的幾棍,有些膽小的倒扭頭到一邊。
“啊……”白學問再無其他話說。
他在賭坊中確實欠了債,在一家賭坊中,要之前他欠債那些人恐怕早跟著他到家要錢了。
但這次那些人並沒有要,反而讓他回家好好營生再不能做這樣的事。
當時他還納悶,敢情是她之前打過招呼。
“這混蛋你說他還是人嗎?”
“可不是,鐵牛可以把他養大容易嗎?結果他卻做出這樣的事……”
真相大白,眾人對白學問的眼光跟著變了。
紛紛指點著地上白學問叫罵說落。
“青兒,二孃知道二孃錯了,都是二孃沒管好你哥讓他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但他是真的錯了。他也受到教訓了,你就看在我在你小時候看護你的那兩年的情分上饒過他條性命吧,青兒……”
劉氏看兒子把一切都說明,看白大丫全然不理會他們扭身而去。掙紮從地上起來,跪著到白青兒腿邊抱住她的腿哭泣哀求。
“不跟我提你對的照顧我還不生氣,小時候有兩年確實你對我還可以,但你的目的是為什麼,想必你比我還清楚。至於我大些你對我怎樣,難道你心中就沒個底嗎?”
看劉氏到現在跟自己求情,先不說他兒子賣了老爹的事她知道卻不理會,如今她怒對她兒子,她還厚臉拿之前的恩情說事。
白青兒清看著她,一腳踢開她問。
“我,我知道都是我們的錯,我們的錯。只要你放了他一條性命,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劉氏被她一腳踢開,連從地上趴起來到前磕頭哀求。
“做牛做馬,我可沒這個善心養你們這樣的白眼狼。你自己拍拍你自己的良心,我爹這些年對你到底怎樣?你對他又怎樣?之前的事咱且不說,這次你明明知道你兒子賣他的事,卻隱瞞不說,你說,你還有什麼臉還留在我家?啊……”
白青兒怒說著,手中棍子不客氣對著劉氏輪了兩棍,氣惱說道。
自然她在跟劉氏和白學問鬧打的時候,一邊的村民都議論紛紛,紛紛都說著劉氏和白學問的不應該。
“族叔,你都聽到也看到了。你說,這樣的兩母子,他們還有臉繼續留在我爹名下嗎?”
白青兒一腳踢開腳下只有幾口氣的白學問看都不看劉氏被自己打翻在地的身影,扔下手中棍子看向村長問。
“確實不應該呀,”
“是呀,太過分了。這樣狠毒的婦人,就該沉塘處死。”
有人不滿說了懲罰。
“唉,我也沒想這兩母子做出這樣的事。如今事情已經發生,那就照族規處置吧。雖然你爹不是我們白山莊的人,但他畢竟落戶在了栓子叔的名下。劉氏這人,為婦不義,做出謀害夫婿之事,以我白家族訓,按理沉塘處死。”
“至於白學問,這樣個為子不孝,連比親生父親都親的養父都謀害的行為,按理說劃去族譜,這一生不能入白家祖墳,送官查辦。青兒,你看……”
村長低嘆,看著地上痛哭的母子兩大聲說著對劉氏和白學問的懲罰,末了問白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