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牛這話,白大丫再難忍受心中怒意。
娘不管多阻止,她都堅決和他的感情,如今連他都懷疑,自己這堅持著還有意義嗎?
一把推開他,白大丫帶著怒意問,“白大牛,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白大丫跟你的感情就這麼讓你這麼不放心嗎?”
看她問後,大大眼睛中跟著湧出的淚水,白大牛慌亂,“大丫……”
“你別碰我。白大牛我真的好失望,我以為我堅持,你不管怎樣都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沒想你……你。”白大丫氣惱拍開他的手,粗喘氣道轉身而走。
“大丫……”看她就這麼而去向村邊的山邊跑,白大牛慌張呼喊。
“唉,我說大牛,你就別打擾我家大丫了。你跟我家大丫的婚事我就沒看好。實不相瞞,我家青兒在集鎮可是開酒樓的,這許公子跟她關系非淺,聽說家中無妻也無妾,他娶我家大丫也是正常。就算不說他,我家青兒認識的有錢人多的是,你再看看你,你說說你……”
劉氏看白大牛要去追女兒,一把抓住白大牛的肩頭說落著他。
“我……”雖然白大牛相信白大丫不是這樣的人,想白青兒開的酒樓,還有她酒樓認識的人,這公子他上次去也確實見到在酒樓中,不由的他多想了。
嘴巴動了動,劉氏說完放開他,也本人也失魂落魄扭身而去。
“一個窮泥腿子,還想娶我家大丫,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子。”隨他離開,後面還傳來劉氏的低罵聲。
“唉,我說你這婆娘都不能安分些,村頭就聽到你的大嗓門。”白鐵牛放下肩上鋤頭,對劉氏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煩躁凝眉。
“我大嗓門。我們家青兒開了大酒樓,我說說怎的了……”
劉氏厚臉道。
“你個臭婆娘,我告訴你,少拿青兒的名號去唬人。別忘記青兒跟咱們已經沒關繫了。如你繼續在這麼恬不知恥的說青兒怎麼怎麼的,我跟你沒完。”
白鐵牛煩,這女人自上次從集鎮回來整個就變了個人。
雖然他不清楚青兒的酒樓到底是什麼讓她知道的,但她一副自己是有錢人的樣子,他都臉上無光。
煩躁放下手中鋤頭,他氣惱說著她。
白鐵牛的話,劉氏心虛又尷尬。
兒子是跟她們回來了,這些日子倒沒有再去集鎮,每天早上睡到快晌午吃了飯,就去附近村中鬼混,晚上回來。
她的錢雖從他手中要出來,但這幾天也被他給偷的七七八八。雖然她一直想著白鐵牛的那筆錢。
可這人晚上睡覺倒沒跟之前樣抱著他的那錢袋,她把家中所有的東西,連他穿的鞋底都翻過,一分錢都沒找到。
她也猜測著他把錢可能給了女兒,問白大丫她也說沒見。甚至她找機會把白大丫支開,在她房中也沒找到。
這讓她狐疑又氣惱。
於是她就想到了白大牛。
可她去問白大牛提,他只說錢過兩天就準備好,準備好他就正式上門提親,這讓劉氏是又氣又怒。
家中吃的喝的可以說如今就依靠著白鐵牛,雖然劉氏一直算計錢,白鐵牛的話再也不敢跟之前般無理,酸溜溜不滿道,“我,我哪知道你那女兒有出息了。可她有出息了,也不能不顧家中的爹孃呀……”
“你還有臉說她,我是她爹不假,你這個後娘當的算娘嗎?你還有臉打她的主意……”
聽劉氏還打白青兒的主意,白鐵牛怒指著她的鼻子叫罵。
“好了,我錯了,還不好嗎?就算你,她讓你這個爹在村中種地辛苦,她就有心了嗎?還有大丫和學問,不管怎樣說都是她姐姐哥哥呀,你說她……”
劉氏心虛道,倒沒替自己說話,反說著白鐵牛和白大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