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丫頭,有你這麼說自己兄長的嗎?”劉氏氣惱直接給了白大丫一巴掌訓斥。
“兄長?也就你把他當寶,在他心中他又何曾有我這個妹妹,何曾有過咱們那個家。整天除了賭就是賭,你再這麼護著他,早晚你會後悔。”
對白學問這混人,白大丫是死看不順眼。
小時候娘偏袒他,他欺負青兒連她這個妹妹也是欺負,好穿的他穿,好吃好喝的都他吃完才能輪到他們。
如今家中除了爹給自己的那些錢,所有的積蓄都被娘給了他。
之前是這樣,如今還是這樣,她是真切為這個家糟心,為老爹抱屈。
“你,學問,你告訴娘,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麼好的姑娘?”
白大丫說完抱臂不語,劉氏氣的周身顫抖,巴掌揚了揚終究還是擔心兒媳婦,拽著兒子的手問。
“我,就在前面的清雅酒樓,她哥還有她掌櫃都……”
說到白蓮兒,白學問挑釁看了下白大丫道。
“清雅酒樓?你不是說她家是殺豬的嗎?她去酒樓做什麼?”
劉氏狐疑,她記得清楚兒子上次可是說那姑娘是一殺豬家的。
“她家確實是殺豬的,但聽說她在清雅酒樓做事。我聽那小二說好象是什麼帳房……”
白學問抓了下腦袋,一副白蓮兒就是自己媳婦的樣子道。
“酒樓帳房?那一定很能幹了。錢也不少吧?”
聽說是一個酒樓的帳房,劉氏對兒子口中的媳婦更是滿意。
“我不知道,但她跟那掌櫃關系不賴,我剛去的時候那掌櫃還問她叫姐姐……”
對於白蓮兒到底一個月多少月錢,白學問茫然,想著那帶著面紗的女子說是她的酒樓還問白蓮叫姐姐,娶白蓮的想法更是強烈。
“是嗎?走,帶娘去看看。”
劉氏一聽心中更是歡喜又期待。
母子兩倒是一前一後向清雅酒樓去。
“真是,都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這麼幹湊上前……”
白大丫清楚喊白蓮的除了青兒估計不會有他人。
看劉氏說到白蓮更是歡喜的樣子,不滿嘀咕後面遠遠跟著。
清雅酒樓門口,白大丫就蹲在門不遠的街對面沒上前。
劉氏兩人也沒理會她直接到門前。
“唉,你怎麼又來了?“之前的小廝看又是白學問,想著他之前的捱打又來,不滿攔住他們問。
“我們找白蓮。”
劉氏看著眼前這寬大的酒樓,再看酒樓中那些正忙的夥計,敬畏住腳,諂笑道。
小廝還沒出聲,倒是一邊白威嗡聲嗡氣到前道,“白蓮,我看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白蓮是不會嫁你兒子的。”
“你,他哥。我知道我家寒磣,但我兒子跟你家白蓮……”
劉氏看到白威,她之前拿到人家家說提親的東西就是被白威兩口子給扔出來。
看到是白威,劉氏訕笑道。
“我妹妹又喜歡上你兒子。你也不讓你兒子拿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白威看又是她,惱火清斥。
“我會對你家白蓮好的……”白學問被人這麼輕視,難堪又尷尬,還是硬著頭皮道。
“你對我妹妹好又屁用,我妹妹根本不喜歡你,再說你這樣的賭鬼,別說你對我妹妹好,你自己養自己都是問題,我看你最好快滾。如再這般糾纏別怪我不客氣。”白威鄙棄嘲諷,看著他們怒驅。
心中則是忐忑,這兩母子再這般鬧,影響酒樓生意,大當家是否會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