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本王很像神經病?”黑衣男人從一棵樹後現身,看著某個在夜色中走遠的小丫頭,唇邊掀起抹無奈的弧度,低喃,跟著而去。
距離他們白山村不遠的集鎮,白學問此時正懷抱個臂膀光裸的女子睡的香甜。
女子睜眼,推開白學問的懷抱翻身起來。
女子的穿著和打扮帶著青樓女子特有的輕浮和妖媚。
看白學問嘴巴吧唧了幾下鼻口哼了幾下跟著沉睡,女子在一邊床邊他有些破爛的衣服中翻找。
找到一些銀子,女子把銀子全部收起來,這才嫌棄看著眼前床上的他,“真是個窮酸,穿著這樣,也不知從哪兒弄的錢,竟讓本姑娘陪你……”抓起床邊一條輕紗披在肩上,拉開門出去。
另一處酒樓二樓的雅間中。
一身紫袍的男子靠窗坐著,燭光映照他的側面,雖然看不清長相,完美精緻的側面輪廓,讓人不覺驚豔。
男人單身支著下巴,沒有扭頭,溫和淳厚的聲音問著他身後門外進來的青衣男子,“當玉佩的男人可找到?”
“回主子,已找到了。”青衣男子恭敬答複。
“問出他的身影,打聽出玉佩主人的身份。”紫袍男人交代,招手讓青衣人退下,起身走向一邊內室。
轉眼到了天亮。
“姐,起床了。我們得早些起床去集鎮。”白青兒是被外面的鳥鳴聲給吵醒的,看天已灰濛濛亮,翻身起床的同時喊著一邊睡的正熟的白大丫。
兩姐妹做事倒是利索,很快收拾停當,出門。
白大丫看白青兒去後院提野雞和兔子,對正好開門出來的白鐵牛道,“爹,今早的早飯你們自己準備吧,我和青兒去集鎮賣兔子和野雞。”
白鐵牛點頭,想她們一大早去集鎮,集鎮的遙遠,眉頭皺了皺道,“好,拿兩個窩窩路上吃吧,到集鎮最少要走兩個多時辰的路。”
“那些你們吃吧,我們去了自有吃的。”白青兒提著兔子和野雞出來道。
“也好。路上小心些。”白鐵牛神色微尬,交代了句轉身去灶房燒水做飯。
“走吧,姐。”白青兒癟了癟唇,對白大丫道。
兩姐妹一起出了院子,白大丫背了個背簍,兔子和野雞都放在裡面。
“二丫,你們今早也去集鎮?”村口,趕著驢車同村的一個叫白學藝的年輕人,呵住驢車問著白青兒。
“恩,學藝哥,我改名了,以後叫白青兒。”白青兒點頭,向他矯正自己改名的事。
“白青兒,好。你們兩走著得多長時間,不如坐上車咱一起去集鎮吧,反正我是空車去買豌豆麵。”
白學藝重複著她的名字點頭,看兩人走路,自覺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白大丫為難看向白青兒,往日村中的人可是基本不沾他們家的。
“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都是白家人,按輩分你們都是我妹妹。上來吧。”白學藝淡笑,拉了下身後的籮筐,招呼她們上車。
白學藝對她們的不一樣,白青兒凝眉,平時村中的人見她們都是愛理不理的,生怕被他們沾到。
雖心中狐疑,有車不坐是傻子,她還是道謝,招呼白大丫先上,“也好,那我們就謝謝你了。姐,你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