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二丫打了獵物?”白鐵牛憨厚的臉上蕩著寬慰得意的笑問。
看他老臉上笑顏如花,白青兒淡笑強調自己改名的事,“爹,我給自己改名了叫青兒。爹可以去後院看看,還有一隻野雞。”
“好,青兒好,好。我去看看。”
白鐵牛再也說不出其他,點頭不知是慚愧也是其他,說著轉身出外。
白大丫看白青兒把肉炒出來放在盆中,扭頭看了下外面的天,看天已灰濛濛,擔憂低喃“天馬上黑了,娘還沒回來,你說她是不是沒找到大哥?”
“不清楚。”白青兒對白大丫沒意見,對兩人的行蹤毫無擔憂。
白大丫看她沒反應,輕嘆出門對正從後院出來的白鐵牛道,“爹,天這麼黑了,娘還沒回來,要不我們去集鎮找找她吧……”
“她那麼大個人,能不知道回來嗎?”白鐵牛煩躁,“你們姐妹先吃著,我去村口看看……”終究還是不放心出門。
聽白鐵牛離開關院門的聲音,白青兒低嘆把鍋中的肉都鏟出來,鍋中加水燒粥熱窩窩,看白大丫進來面帶擔憂,蹙眉安撫,“爹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放心了,二孃會回來的……”
想都是娘和大哥對不起她,白大丫幽然低嘆,“我就擔心娘要不回玉佩,玉佩出了問題……”
看她滿臉憂愁,白青兒不清她是隻擔憂玉佩還是擔心她娘,還是寬慰,“不管出什麼事,車到山前必有路,你這樣擔心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又不熟悉大哥,集鎮那麼大,誰知道他去了哪兒?”
“希望吧。”白大丫輕嘆,坐在鍋前燒火。
這時,院門被人從外推開。
白青兒蓋好鍋,跟著出門,門口看劉氏和白鐵牛一起回來,當先招呼“二孃回來了,玉佩可是追回來了?”
“玉佩?”白鐵牛顯然不知情,狐疑喃問看向她們。
玉佩的事當年白鐵牛也在場,白青兒直道,“是我從小戴在脖中娘臨終前送我的玉佩。”
看白鐵牛濃眉跟著皺起,劉氏失落低頭的樣子,心中雖早有了想法,還是裝傻問,“二孃,可是沒找到大哥?”
看白大丫連同白鐵牛兩人都責怪看著自己,劉氏心中一個咯噔,難道那玉佩真像她們說的那樣。
想自己去集鎮的經歷,失落又沉痛道,“找到了,可那混小子說玉佩被他藏起來,他去給我拿,結果我等了半天都沒他的蹤影,我把集鎮所有他可能去的賭坊都找過都沒見……”
白鐵牛回神,雖然他平時受盡劉氏的氣也可以說一直忍讓著她。
事關大家的生死安危,他少有硬氣了回兒看向劉氏,“那玉佩可是二丫她娘留給她的,臨終前她一直交代不能丟也不能當的,你們……玉佩怎麼落到學問手中的?秀蛾,你告訴我。”
劉氏沒想白鐵牛竟當面問自己,看白青兒和跟著從廚房出來的白大丫都責怪看著她,心中早鼈了肚子的火再也無法發洩,“我哪知道,白鐵牛你就會問我,我要早知道那玉佩的重要,我早攔住他了,還不都怪你們沒提前告訴我……”
白鐵牛沒想她說著,還沖過來向自己抽來,想都沒想伸手擋在面前,“你幹什麼?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麼?”
劉氏忌憚白青兒,看她並沒上前,依然對白鐵牛捶打發洩一下午的憋屈,“那混小子好好晌午後從山上從她脖子上搶過來,那玉佩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我獨自在大街上又驚又怕四處找都沒影,我不急?你們卻拿我發火,一個兩個拿我當犯人審,難道我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