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辣蠻橫不講理的一面也表顯出來,對二丫非打即罵,就連白鐵牛她也罵鬧的跟孫子樣。
這天,午後。
畢竟是早春,青黃不接之時,田中,山上多少有野菜。
劉氏和白鐵牛吃了飯在家午睡,就叫白二丫上山挖野菜。
本來白大丫要跟她一起去的,卻在跟她偷偷出門時被劉氏喊住讓她給家中才買的雞仔剁雞草。
白大丫只有歉意跟二丫說讓她先去山上,她剁好雞草去找她。
這幾只雞仔還是劉氏吵著讓白鐵牛從集鎮買回來養的。
不曾想,她剛到山上,就被少回家的大哥白學問找到。
對這個大哥,二丫是從骨子中討厭又害怕。
直接提上籃子向一邊走,被白學問制止。
白學問問她借錢,被白二丫無視,他就跟她拉扯。
拉扯之中,他看到白二丫脖子上掛的一枚玉佩,一把搶了過來。
白二丫和他爭奪,被他活活掐死。
理清這一切,白青兒揉著微疼的脖子起身。
“白學問……”想白學問掐死本尊搶走玉佩的事,她低喃道唇邊泛起習慣性的甜笑。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一笑就意味著有人要倒大黴了。
“二丫,二丫,你在這裡,害我好找。怎麼了?滿身是草也有土的……”
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打斷了白青兒的思索。
那人滿臉通紅,粗喘連連到前。
看她轉身,滿身的草還有土,擔憂急問,上前伸手去拍她身上的草和土。
這是白大丫。
腦海中白大丫對本尊不錯,劉氏虐待她少她吃喝的,老爹軟弱,她有好吃好喝的都會悄悄給她留些。
就算被劉氏發現劉氏罵她,白大丫也會為她說話。
但本尊的死,常年作為殺手的習慣,白青兒不著痕跡躲開白大丫對自己的拍打,微退了步和她拉開相應的距離,“我沒事。大哥,他回去了嗎?”
“還說沒事,手臂都擦破了。說那不正幹的做什麼?他除了餓了渴了回家要吃要喝的問娘拿錢,還能幹什麼。”
白大丫不疑有他,看她微卷的手臂上那條長長的擦痕,心疼道,對自己哥哥也是濃濃的不滿。
“沒回去?是跑路了也是嚇的不敢回家了?”
雖然腦海中白大丫對本尊很好,白青兒還是挑眉話中有話問。
“二丫,你怎麼了?怎麼說話怪怪的?他可是到山上找你了?跟姐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白大丫狐疑,妹妹還是這個妹妹,可又好象變了,之前她受委屈私下會撲在她懷中哭泣求安慰。
眼下手臂劃得比筷子還長那麼道血痕,身上這麼狼狽,還跟沒事人樣問白學問的事。
想她來之前,白學問匆匆進家拉著劉氏去一邊低語的事,雖然她沒聽清,卻聽得他們好象提到她。
想到這,白大丫緊張打量著她問。
“如果他真欺負我,你會站在我這邊嗎?”白青兒抱臂問。
“如果他真敢欺負你,我……”白大丫自覺接話,意識到她說了什麼,忐忑擔憂的眸子看著她。
“你是否會站在我這邊?”白青兒再次問。
“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也不知你跟他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但我相信你。”白大丫遲疑了下,還是沉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