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林輕沉吟了一下，說道：“你剛才說‘幾乎’，99.99%以上，而不是100%，那肯定還存在其他方法吧？”
而且晨光之前也對他說過‘想要快點突破成為原始生靈，也需要足夠的原始晶’這種話。
“對。”晨光點頭，“還有一種理論上有可能，但實際上近乎不可能實現的方法。”
林輕眼睛一亮，問道：“這麼說，你覺得我有可能實現？”
“當然。”
晨光注視著他，“主人你雖然沒有感知第六能級的天賦，但你在我知曉的天才裡，也絕對是最恐怖的那類。”
林輕知道她的意思。
他每次修煉戰法或者挖掘血統基因能力，所花費的時間都很短。
雖然晨光感知不到他體內的變化，但從他的表現也能猜到這一點。
若非他是傳星塔的主人，知曉晨光絕對不可能背叛，他也不可能讓她有所察覺了。
“我知道，主人你確實也很能隱忍。”
晨光感嘆道：“每次明明都已經修煉成功了，卻還要故意消耗更多資源，假裝修煉，只是為了將自己維持在正常天才的範疇，對嗎？”
林輕無言少許，只能說道：“你說得對。”
晨光繼續說道：“所以這第二種蛻變原始的方法，我覺得主人你是有可能實現的。”
她頓了下，輕聲道：“第二種方法，其實是一個笨方法。”
“笨方法？”林輕看著她。
“主人你修煉戰法《鑄神相》達到本能層次之後，有體會到一絲‘原始真諦’吧？”晨光問道。
“對。”林輕點點頭。
原始真諦，其實就是一種對於第五能級唯一存在的能量‘原始能’的認知。
晨光說道：“正常情況下，只要融入星球意識之後，意識自然就可以控制原始能，認知它也會很簡單，輕易就能讓生命層次蛻變了。”
“而笨辦法，就是反過來！”
晨光說道：“你必須先徹底認知原始能，用它來蛻變自身，先將生命層次拔高到原始生靈，這樣你才有可能感知到更高的第六能級。”
林輕恍然。
還不是原始生靈，卻偏要做原始生靈的事情，自然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理論上——”
晨光說道：“只要主人你將足夠多的原始級戰法都修煉到本能層次，體會足夠多的原始真諦，最終就能徹底認知原始能，並操控原始能，令自身蛻變，而後感知第六能級。”
林輕下意識喚出逆熵者，看看其中有沒有‘原始真諦’這一能力可以預支。
可惜，並不存在。
畢竟這並不是什麼能力，只是一種感受而已。
他就像是吃了滿漢全席上的一道菜，又怎麼可能直接知曉整個滿漢全席的做法呢？
體會到足夠多的原始真諦，就像是吃遍所有的菜，才能認知到真正的原始能，才有可能知道這所有的菜是怎麼做的。
“要修煉多少門原始級戰法，才能徹底認知？”林輕不由得問道。
“不知道。”
晨光搖搖頭，“也許十幾門原始級戰法就夠了，也許幾十門甚至上百門才夠……我在地球上沒聽過這種先例，沒有經驗可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