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寧愛蕊一愣,她又不是狗,上什麼?
她這些日子都是跟著梁大夫混,學的都是辨認藥材之類的,古大夫啥都沒教她啊。
只是古大夫接下來什麼都不說,就那麼一直看著她,最後她頂不住壓力,坐到了那病人的身邊。
伸出手來,把手放到了那病人的胳膊上。
而古大夫則是在一旁觀察寧愛蕊的手法。
“書上是這樣的吧?”
寧愛蕊坐到那裡的時候,還把手先放在自己的手腕上摸了摸,確定了一下脈搏的位置,才把手給放了下去。
只是摸了半天,她除了感覺到對方的脈跳的沒她快,沒她有力氣之外,其他啥都沒感覺到。
唯一的不同就是在她的手接觸到病人,她用心去感受對方的脈搏的時候,她胸前的那一塊玉又發熱了起來。
這一次,她絕絕對對的沒有感覺錯!
到底怎麼回事兒?
“叫你擦手,你摸什麼呢?”
等了好一會兒,古大夫才幽幽的站在了寧愛蕊的身邊,默默的來了一句。
“啊?”
寧愛蕊一愣。
“師父,你不是叫我上嗎?”
她有點兒委屈,明明是他說叫自己上的,結果自己在這裡鼓搗了半天,他居然說不是讓自己診脈。
叫她給人擦手,擦手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她專門過來擦?
她怎麼覺得師父在玩兒她呢?
“上就是叫你給人看脈啊?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古大夫瞪眼,嫌棄的拿過一旁的手帕,給病人的手擦了擦。
“手都不洗!出去別說是我徒弟,看著就來氣,出去玩兒去。”
說罷也不管寧愛蕊,自己給那病人診脈起來。
“出去就出去。”
寧愛蕊撇撇嘴。
反正師父就是一個古怪的老頭子,她不跟他計較就是了。
眼下她更想要弄清楚的是,自己身上的這一塊兒玉佩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發熱?
這一回,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這兩次之間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都接觸到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