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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很快到來了,熾熱的太陽烤灼著大地,柏油馬路上浮動著滾滾熱氣,蟬鳴聲焦躁地連成一片。
吳修文洗了手上的顏料,坐在陽臺上,和師父一起吹著電風扇吃西瓜。
“畫得怎麼樣了?”
“我想要在他過生日前送給他,時間可能會來不及,看來以後要把畫揹回家畫了。”
吳修文吃著西瓜,含含糊糊地說。
“瞧瞧你,被你的小男友迷得,當時還和我說什麼來著?你配不上他,你看看你們倆,不也柔情蜜意的嗎。”
吳修文臉紅了紅,
“可是...我確實配不上他...”
“傻丫頭,這世界上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哪有配上和配不上,兩個人看對眼了,就會怎麼看怎麼稀罕,連對方的缺點,都變成獨有的可愛了。”
“但是...如果在一起時間長了呢?兩個不般配的人,就好像,好像腳踏車上不搭配的齒輪一樣,騎幾百米的時候,不搭配還看不出來,騎個一公裡,問題就大了,到時候兩個人都遍體鱗傷。”
師父笑道,
“你這傻丫頭,人和腳踏車能一樣嗎?什麼叫般配,什麼叫不般配,你以為兩個旗鼓相當的夫妻就不會磕磕碰碰嗎?你才這麼大點,能做的就是珍惜現在的時光,如果最後真的不幸分開了,好歹也不會後悔。”
“可我不想這樣,我想和他像童話裡那樣...”
吳修文紅著臉低下頭,“幸福快樂地永遠生活在一起...”
“如果人人都像童話一樣,那童話就不珍貴了。”
師父嘆了口氣,旋高了電風扇的旋鈕。
“這麼悶熱,看來是要下雨啊!”
肖亦誠正坐在房間裡看《泰晤士報》,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肖亦誠看了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請問您和江雲愛女士是什麼關系?”
肖亦誠愣了一下,媽媽的名字已經好久沒人提過了。
“母子關系。”
“我們今天早上在路上發現一具無名女屍,經身上證件確認為您母親,系吸食毒品過量猝死...”
肖亦誠後面的話已經一句也聽不清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停屍房的工作人員掀起了白布,媽媽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