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結束了旅行,葉錫又過上了整天混吃等死,遛狗喝茶的日子。
回家的第一天就收到了手錶兄的訊息,說是接下來不忙,每天都有空和她打幾局遊戲,兩人固定的早晨九點的健康的開黑約定就一直持續到了報道前夕。
d的隊員們完全不能理解,平時嗜睡如命不到十二點半絕對不睜眼的沈深,突然每天早早的就坐在沙發上玩遊戲是個什麼情況。
是錫不是溪:“我明天要去學校報道了,之後可能沒這麼多時間上線了。”
是d不是d:“嗯,有空再約。”
葉錫躊躇再三還是默默敲下了一行字。
是錫不是溪:“你是市的學生嗎?”
手錶兄的稱號是市上學。
沈深將手覆在睡褲上搓了搓,左手搓完,又將手機拿到左手上,換右手也搓了搓。
是d不是d:“是。”
是錫不是溪:“是哪個學校?”
是d不是d:“跟你一個學校。”
葉錫心裡噗通一下,可她好像沒告訴過手錶兄她在大。
是大。”
沈深意識到說錯了話,手無意識地搓得更快,手掌都快被褲子磨破皮了。
趕緊找了個自己都不信的理由,好在小狐貍沒起疑。
是錫不是溪:“我先下了。”
葉錫匆匆忙忙退出了遊戲,用手邊的冰水涼了涼臉頰,剛想喝幾口,突然又想起了沈深。
……
為什麼有一種腳踏兩條船的罪惡感?
“錫錫?”
葉明遠回到家,看見客廳裡整齊地立著兩只行李箱,卻沒看見女兒。
走進房間,發現葉錫在和第三隻行李箱做戰鬥,“你帶這麼多東西幹嘛?”
葉錫咬著牙把晚上睡覺抱的哈士奇玩偶往裡面塞。
“你自己一個人坐車,這麼多東西怎麼拿?”
葉明遠把客廳裡的箱子開啟,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往外拿。
“不急著用的我明天給你寄過去,還有些日用品你到市再買。”
在葉明遠的幫助下,葉錫的裝備成功瘦身成功,一隻行李箱,一個雙肩包,還有手裡一隻死都要帶走的哈士奇玩偶。
“你媽媽……讓你別住宿,住她那兒。”葉明遠幫著女兒把箱子合上,拉到客廳。
“跟她老公和女兒一起?”葉錫嗤笑了一聲。
“我知道你不願意去,我就跟你這麼一說,到時候他們叫你出去吃飯什麼的好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