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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吉他,就是因為吉他手最帥,早已經習慣受到各方的追捧,樂團的活動他沒有看得很重要,那只是作為學生時代生話的點綴。至於那些號稱粉絲的少男少女,他就更加沒有放進過心裡,他們對他來說同樣是點綴。
可就是他這種滿不在乎的處理方式,似乎為他奪得了更多的人與。
“活動結束後去哪慶祝一下吧。”
酒吧裡的準備區,他們樂團的鍵盤手邊活動著手指邊說。
這間酒吧今晚舉辦的地下狂歡主題邀請了他們這支年輕的團隊,有錢拿當然很好,現場也的確有一小部份客人是沖著他們來的。
“我明早還要打工,下午要趕到學校交論文,你們的論文都完成了嗎?”邰曉的思路絲毫沒受現場熱烈氣氛的影響。
“你還真的很會掃興……”鍵盤手的臉色變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去慶祝了。”
“本來也不是什麼值得慶祝的事,反正再過不久也差不多該解散了。”邰曉指的是臨近畢業,沒時間再兼顧這種個人愛好了。
主唱在旁邊嘆了口氣,“能理所當然說出這種真相的人也只有你了。”
另一邊工作人員示意輪到他們上場了,大家拿起各自的家夥,在酒吧炫彩的燈光下走上了舞臺。
舞臺很帥,當頭一個音是由他手中的吉他彈出,邰曉更覺得自己是這舞臺上最帥的存在。他從來不會為什麼事情彷徨或者傷感,他的人生之路無比清晰。
他不屑於當個紈絝子弟,所以會去打工;他不屑於當個乖寶寶,所以他玩樂團;他也不屑於以不切實際的玩音樂揮灑青春,所以學業永遠放在第一位,這樣他什麼都有了,什麼都不會錯過,何來傷感。
他的人生,筆直順暢,只有享受。
每一個音符都是他的自信,臺下尖叫的年輕臉孔與頭頂為他們助興的幻彩燈光並無二異。邰曉沉浸其中,他的隊友經常感嘆為什麼他能如此無情無義,明明上一刻比誰都要投入忘我,音樂停止便立刻像撕破臉分手的戀人,對臺下支援自己的人沒任何回應地離開。
因為音樂停了,自然不需要燈光的輔助。
音樂停了,尖叫聲立刻蓋過了現場的其它音量,屬於他們的時間結束了。
樂團其它成員互相看看,都露出了一副該回家趕論文了的無奈表情。
“還想跑!”
他們聽到離自己很近的地方,一個人提高了音調,卻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去,樂團裡總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吉他手,沒有像以前那樣最先下臺,反而是順勢把吉他放在舞臺上,就那樣面朝觀眾跳了下去。
什麼情況,吉他都不要了?幾個人也都忘了下臺,呆呆地目送邰曉穿過人群圍攻,只慶幸他們不是什麼真的大明星。
邰曉很快沖過觀眾群之間,伸手從人群後的陰影中,將一道小小的身影拉了出來。
幾個人一看,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還說今天邰曉的小尾巴怎麼會沒跟來,原來是躲起來了,真虧得他眼尖,他們幾個沒一個發現。
被邰曉抓到的人當然就是他的頭號信徒林洛遙。
林洛遙滿臉尷尬,對於沒能跑掉的自己。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都幾點了還不回家?不是說好了晚場的活動不許跟嗎?”邰曉話多到像個老媽子,“你還躲起來想跑是不是,以為我看不到嗎,一早就發現你了!”
林洛遙很詫異他是怎麼發現自己的,她明明已經吸取教訓特地穿了一身黑衣服,還躲在最後面的陰影裡,並且在音樂結束的同時就跑的,怎麼還會被他抓到。
“因為今天不是地下表演,是公開表演,我當然想來看看……”她沒什麼底氣。
“啊?公開又怎麼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才多大就來酒吧?”
“我大一了……”雖然在不同的學校,但她無疑也是大學生了。
“大一了不起是吧?你不聽我的勸告,早晚要吃虧!”
邰曉拉著林洛遙,看樣子短時間,教育結束不了,他的隊友早提著他的吉他下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