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追溯到了兩百多年前的事情上,最近期的也就是五十多年前。
“陳總,您無償捐贈藥物和物資給這些流民,出發點是什麼?”
記者追著陳雙問,陳雙剛走進陳家集團的大廳就被等在大廳裡的記者給堵了。
陳雙沒有回答記者的話,突然回頭,發現一個人的腦袋突然縮排了門口的那大花壇裡頭。
“沒什麼出發點,就是錢多了沒地兒花!”陳雙擺手,這回答讓記者有些啞然。
等陳雙到了總裁辦公室開啟監控錄影的時候,陳雙點了一下辦公樓外頭的那個攝像頭。
花壇後頭小心翼翼鑽出來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東張西望的,想要進去,又好像在擔心什麼,又東張西望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等陳雙離開大廈的時候,那姑娘明顯沒走,就離著老遠躡手躡腳的跟著她。
陳雙駕車從地下停車庫裡出來,從反光鏡裡看著那姑娘從花壇後頭走了出來,伸著腦袋往車裡看。
陳雙停下車子,給靳子良打了個電話。
靳子良一看,嫂子不就在門口嗎?幹啥還打電話?
陳雙簡單一說,靳子良就明白了,上去把那姑娘給薅出來了。
那姑娘雙手捏著挎包,被靳子良提溜著,就跟拎著一隻兔子似的。
“你這兩天老跟著我幹什麼?”陳雙見她那對無邪的大眼睛不由得嗤笑。
珠珠不安的坐在副駕駛位上:
“姐姐,你……你這麼厲害,這麼有錢,應該……看不上震震吧!”
陳雙一聽臉都黑了,側臉看著這個叫珠珠的姑娘:
“你跟著我就是因為這事兒?”
“也……也不全是,就是想問問你……你和……”
珠珠有些難以啟齒。
“你以前沒談過戀愛?”陳雙淡然的笑著,不多時,就到了六福酒樓。
珠珠搖搖頭說也不算戀愛,舒爾說起了她和楚防震認識的經過,也就是在那個書店認識的。
當時她有一位師兄就在追她,所以只要珠珠在書店,那男生就一定去,每次都要送她回家,說一些讓人聽了會起雞皮疙瘩的甜言蜜語。
楚防震見得多了也就隨口說了一句:承諾,可不是光用嘴說出來那麼簡單,要用時間和動作去證明的。
本是一句無心之舉,卻得罪了那小青年,但是第五安龍和楚防震就把那人給揍了一頓。
等那小青年知道楚防震的背景時,再也沒有來過書店找事兒。
珠珠說到這裡的時候神秘兮兮的說:
“姐啊,你都不知道,震震說那句話的時候,看上去特有魅力了,一看就是個特別穩重的大叔!”
“大叔?”陳雙嗤笑:“好吧,也對,比你大了十來歲!”
見陳雙笑,珠珠神秘的又問道:“姐啊,你……你和震震以前是不是談過戀愛啊,他對你很好吧,你們為什麼分手啊!”
年紀小的姑娘總是對這種事情十分好奇,若是以前,陳雙自然不會有這個閑工夫跟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扯這些。
不過,千帆過盡,沉澱下來的也就是一些餘生回味罷了,越清淡越長久,越濃也就越容易忘記。
“談過!”陳雙看著小丫頭的表情。
“啊!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