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裡的靈魂,為什麼連死都不怕?
陳雙使勁的甩了一下腦袋,把他的手從自己的下巴上甩開:
“溫柔?只有你們這群野人才覺得女人越溫柔越容易掌控吧,我們大陸的女人各個都很堅強勇猛,相比之下,你連個大陸的女人都比不上,是這個意思嗎?”
陳雙咬著下唇,死死地盯著豐二爺。
很明顯,陳雙的眼神徹底把他激怒了,腳底板不由得又多了幾分了力度。
陳雙疼的眼前一黑,差點沒承受住那種挫骨之痛:
“大陸的男人……永遠不會為難女人,像你這樣的……男人,連做個女人都不配!”
豐二爺臉上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幾下,很好,他竟然被這個女人給弄的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多想掐死她,狠狠地掐死……然後,把她的屍體剁碎……一塊一塊的丟去喂鯊魚。
“你……你……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眼睛是殺不死人的……你要是個爺們……你就把我松開……我打賭你連我都打不過……”
陳雙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胳膊已經疼到不由自主的抽搐。
豐二爺被氣得脖子青筋暴跳,他猛地掏出匕首,咔嚓一聲,把陳雙腳踝上的麻繩給削斷了。
再去削斷她手上麻繩的時候,豐二爺咬牙切齒的說道:
“贏了你勝之不武,要贏,也是贏你男人……你就等著伺候我到滿意為止……當著你男人的面。”
陳雙一聽,當下愣了:“你把德凱他怎麼樣了?”
豐二爺哼笑,眼裡閃過一絲悽楚,他看見這個女人兩次眼裡露出了緊張害怕和柔情。
就在剛剛提到她男人的時候是第一次,這是第二次:
“無生島是我的地盤,我想把誰怎麼樣就怎麼樣,包括你!”
“你整個民族都需要抗生素,我想,你不會自掘墳墓給自己族人挖個萬人坑吧!”
陳雙忍著胳膊上的疼痛扶著地面緩緩的站起來。
“我寧可帶著我的族人一起死,也絕不低頭!”
“瘋子!”陳雙罵道,手已經顫抖的不聽使喚了,她下意識的把手伸進口袋,想捅他一鋼針。
既然他是個瘋子,那麼她陳雙唯一的生機就是把這個當家的給控制住。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掏出鋼針,豐二爺已經注意到了陳雙的動作,當下把還沒有收起來的匕首動作極快的頂在了陳雙的喉嚨上:
“真是個狠毒的女人,掏出來!”
陳雙被迫後退兩步,顫抖生疼的胳膊開始跳疼,她的胳膊明顯腫脹,緩緩的從口袋裡掏出那細小的鋼針。
就在豐二爺一低頭還沒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陳雙已經甩了出去。
本身就帶有伸縮功能的鋼針,被陳雙這麼一甩,沒想到那最前頭的一節鋼針竟然刷的一聲,脫節飛了出去。
豐二爺警惕性極高,迅速後退了幾步,可那鋼針還是紮進了他的左胳膊裡,直接貫穿了他臂彎的肌腱。
陳雙嚇了一跳,這怎麼還能脫節飛出去?
豐二爺也愣了,低頭看著已經穿透了自己胳膊的鋼針,一滴血都沒留下來,可見這鋼針的鋒利程度。
他的臉陰沉的難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氣急反笑,抬手從胳膊上拔掉那根半掌長的鋼針夾在雙指之間,在半空點了點。
似乎在說——女人,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