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的眼神露出膽怯和恐慌。
陳雙一聽說她們以前出生入死什麼的,當下目光就變的柔和了些,把安安帶到辦公室,陳雙不但隻字不提靳子良的難,反而慢條斯理的開始問她自己的以前。
安安從第一句話的回答,到陳雙問了第三個問題的時候,安安曾經那暴脾氣就上了:
“陳雙,你不要裝糊塗,不想幫就不幫,就當老孃和子良當初眼睛瞎了為了你,什麼都肯幹!”
安安起身就走,她突然想起程顯生前說的話,雖然最終,程顯不是她親生父親,可是,他那句安安記憶猶新。
“不要小看陳雙,看似外表柔和,若是精芒乍現誰都無法估算她骨子裡的那股韌勁!”
“你們總有一天會走到對立的局面!”
是啊,程顯曾經形容陳雙是一把塵封的古劍,既然小小年紀能爬上這等高峰之巔,那麼,就絕對不是偶然,古劍依然出鞘,鋒芒畢現。
陳雙看著安安離開的背影,使勁搓了一把臉,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或許,很多值得兩肋插刀的感情真的隱藏在那段空白的記憶中。
“靳子良是哪個部門的?”一上班,陳雙就打電話給了管理部。
只是保安隊的隊長,因為竊取華中集團的商業機密被全程搜捕,已經落入法網。
照這麼說,這個人還真竊取了機密,這不是罪有應得嗎?她能怎麼幫?
不過幸好華中沒有多大的損失,方才那個叫安安的姑娘又說她們之前多鐵多鐵的關系,陳雙還是決定去拘留所一趟。
到了地方才早上九點鐘,而眼前這個男人面板黝黑,一對眼睛倒是奇黑無比,要說長相,可以說其貌不揚。
“嫂子!你總算來了!”靳子良眼中泛著感動,可嫂子眼裡的陌生感靳子良不是瞎的:
“嫂子,你有最大的權力保釋我出去,我讓你明白這其中的陰謀!”
陳雙稍稍一怔:“陰謀?”
“對,你失憶的陰謀!”
靳子良迫切的看著陳雙,她一句話——本公司內部沒有任何機密被竊取,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他就可以無罪釋放。
等他離開這個鬼地方,他一定揭發所有的陰謀,還嫂子一個公道,挽救她和老大之間的婚姻。
因為……他們走到一起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陳雙目光露出一絲危險的鋒芒,她失憶的事情,雖然是她最想知道結果的一件事,但是,她也不想讓不該知道她失憶的人最好不知道。
這個人對她來說還是陌生的,萬一他利用自己空白的記憶想要利用她呢?
“你拿什麼說服我保釋你?”陳雙如今一定要小心。
靳子良看了嫂子半天才低下頭去,是啊,嫂子都不記得,他該用什麼辦法讓嫂子相信?
他想了許久,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目光裡透著一絲清明:
“嫂子,你去找金啟凡,他那有我複製給他的錄影帶,你一看就明白了!”
“什麼錄影帶?”陳雙反問到。
“嫂子,你這次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你連我都不信,那麼,我真不知道你這個時候還能相信誰!”
靳子良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這種依靠嘴皮子散播感情的話語,對陳雙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至少,陳雙去找一趟金啟凡她又不損失什麼,如果這個靳子良敢耍她,那陳雙完全可以不保釋他。
而且一句話還能讓他永無翻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