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也不管那些股東的臉色有多難看。
一句生硬的話被陳雙說的死氣沉沉的。
張才生一愣站了起來:“我要是挪用公款我還在這裡開什麼會?”
“是啊,正因為如此,你更得來開會!”
陳雙淡淡的說道,聲音不高不低卻毫無感情色彩:
“我懶得解釋那麼多,你是誰的心腹我瞭如指掌,你要是想解釋,跟法官解釋吧!還有,王彩娟已經離職,現在正在被逮捕的路上,你不用擔心沒人做伴!”
忙了一天準備開會內容,卻只是短短的五分鐘就結束了。
“對了,那個啥,麻桑花對吧,你負責監督一下這一次的事情!”
陳雙頓了頓腳步,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麻桑花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卻陌生的叫人窒息,雙姐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回到總裁辦公室,陳雙看著堆成山的賬目資料夾,有種說不出來的疲倦感。
“木頭,我感覺很累,我想回家!”陳雙說道,如今,孩子已經有六七個月份了,還有一兩個月就要生了。
身子也沉了許多。
陳雙發現沒有人回應,不由得走進休息室,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茶幾上只是有個紙條,寫著他有要緊事,六點鐘來接她。
陳雙看了看時間,五點二十分,幹脆倒了一杯白開水慢慢等時間。
五點半的時候,一位面板呈現小麥色的姑娘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把陳雙嚇一跳,因為這姑娘門都沒敲。
“陳雙,有訊息了!”杜米蘭也不管陳雙的臉色,把情況彙報了一遍。
她去澳洲有三個月了,軍事機密他們這些算是社會烏合之眾的人確實沒有可能接觸,所以,才耽擱了這麼久。
追根究底,最關鍵的一句話是,宋德凱那支特別小分隊兩死一傷,上個月就已經被秘密護送回國了。
陳雙茫然的看著她彙報,但是一句話都沒聽明白:
“什麼宋德凱?什麼任務又回國的?你是哪個部門的?”
杜米蘭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一眼陳雙:“陳老闆,您不會想食言吧!”
“食言?食什麼言?”陳雙頓時腦殼疼,她失憶了,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包括眼前這人她也不記得了。
“陳老闆,我杜米蘭雖然是階下囚,連吃飯都成問題,可我真的沒想到您是這樣的人,可能您記性不大好,忘了指力組織的使命。
當然,我也想提醒陳老闆一句,記得養虎為患是什麼意思!”
說完,杜米蘭轉身離開,筆直的搖杆挺直著,颯颯生姿的步伐,一刻都不停留。
剛出門的杜米蘭剛進了電梯,就看見了總裁專用電梯的門開了,華木從裡面走了出來。
杜米蘭的電梯門剛好關上,就在那一瞬間,華木的眉心一簇,快步走進總裁辦公室,她來幹什麼?
陳雙正在困惑發呆,正好華木就來了,她把自己心裡的困惑原封不動的告訴華木,希望他能提醒提醒自己,宋德凱是誰?這個黑妞又是誰?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華木的臉色稍稍變了樣,但是很快就恢複神智,一邊把羽絨服給陳雙穿上,細心的幫她拉上拉鏈:
“她說,宋德凱上個月就回來了?”
“嗯,你認識他嗎?這個姑娘為什麼找我說這些事兒?華中集團有其他特殊部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