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還小,告訴她不可以隨便傷人就行了,我不一樣,我從小到大,我爸爸就沒誇過我!”
金啟凡面容平靜的說道:“更沒有告訴我,教我學了武術就可以不打人,我呢,那時候小,就在想,我既然會,為什麼不打人呢?
結果打上癮了!”
陳雙看著樂樂在地上爬的模樣,她想起了德凱曾經說的話,孩子有一天會長大,能陪著他們的只有自己的自理能力。
社會……有多險惡,陳雙比誰都瞭解的透徹:
“好!”
樂樂在回去的車上就睡著了,回到家,勉強把她叫醒,迷迷糊糊的吃了飯,姚大娘給她擦擦身子,就跟一隻小虎崽子似的,吸著手指頭就睡著了。
“這段時間,樂樂添膘了,你看著小屁股!”
姚大娘斜坐在床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彈性十足的屁股蛋子,笑的合不攏嘴,眼裡滿滿的都是溺愛。
這一夜,陳雙破天荒的睡得很香,或許是因為那封郵件吧。
發件人就算是匿名傳送的,可陳雙就知道是他發的。
“甚是思念!”
就四個字!
陳雙抱著枕頭在床上打了個滾,隨後沉沉的睡去,就好像那個男人就在旁邊,她在夢裡都能聞到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體香。
第二天九點鐘,陳雙被安安的電話給吵醒了,提醒她別忘了去參加婚禮。
“放心!”陳雙說了倆字兒,準備了雙份的禮金,那是個不大的餐館,能擺十來桌的樣子。
很多以前圈子裡的人安安都沒請,畢竟都是過去的交際圈了。
第一次看到安安短頭發穿婚紗的模樣,那頭發剛到耳朵那兒,據說還是提前留了三個月的傑作呢。
靳子良這個憨貨,竟然激動的說話都卡殼了,最後什麼都沒說,直接敬了個禮,就算完事兒了。
安安明顯不樂意,瞪了一眼沒出息的靳子良,可能真的是大姑娘頭一次上花轎,靳子良竟然無奈的笑著笑著眼眶紅了。
惹的陳雙捂著嘴趴在桌上笑。
“我靳子良,這一生能娶到如花似玉……噗……”靳子良不知道這致謝詞是誰給他寫的,如花似玉改成母老虎多恰當?
“你笑什麼?”安安一看,氣的把捧花都給摔了:
“拜拜,哼……”
哎呦臥槽,新娘子跑了……
陳雙也覺得靳子良這次鬧大了,新娘子跑了……:“子良,還不快給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