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辣就別吃啊!”安安也出來了,可話一落音,她才注意到,很多人都在鬧事一樣的,一個勁的捂著肚子說飯店的菜絕對有問題。
“臥槽,咋了啊雙姐?”安安這才反應過來。
“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我們才不走呢,萬一走了不認賬怎麼辦?”
“讓你們老闆出來!”
很多零零散散的客人似乎被一句話給挑起了矛頭,所有人就像是找到了隊伍似的,都跟著七嘴八舌的吵鬧。
“大家不要吵,聽我說,你們先去醫院做檢查,我們在京北有十幾家連鎖飯店,不會缺那幾個醫藥費的,容我們老闆查清楚,還大家一個交代……”
大堂經理已經被嚇壞了,後背緊緊貼著木製格子窗,可她還是盡力的想要挽回眼前的局勢。
“就這樣打發人啊,老闆不在,主廚在吧,把他薅出來問問!”
或許大家都被這一股腦的一根繩子給扯住了,這一箭穿心紋身男一吆喝,身後站起一位脖子上紋身的男人,一樣很壯碩,一拍桌子就去了後廚。
不至於拉的腰痠腿疼的人就跟著進去了,緊接著,後廚的幾個大廚,以及廚師長都給拽了出來。
光那白大褂就被七手八腳的在拽出來的時候給撕爛了,眼瞅著事情就有人上去要動手。
陳雙搓了一把臉,她欠了金啟凡的是還不清的人情,好吧:
“子良,看到那一個桌的四個人了沒有?看看他們桌上的菜,你在看看桌邊的那垃圾桶!”
陳雙小聲說道,因為場面混亂,沒有人注意到陳雙這邊。
只是那大堂經理唯唯諾諾的看向陳雙,希望老闆指派的人能控制住場面,眼瞅著幾位從外地高價請來的廚師都要被人打了。
靳子良接受過特殊訓練,就算是安安看不出來,靳子良也能第一時間覺察到問題:
“知道了嫂子!”
“安安你待會兒打個醫院的急救!”
陳雙說完,靳子良已經掛了電話,眼看著那幾個大廚被打的抱著頭蹲在地上也不敢還手,白色的褂子也被撕的稀巴爛。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飯店裡頓時沖進來三十多號社會人。
為首的是超子,陳雙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嘴裡叼著牙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叫人一看就感覺這批人絕對人品不好。
身後的憨子帶著大叼叼著煙哆嗦著腿,也不知道是不是煙眯了眼睛還是咋了,揚了揚下巴眯縫著眼:
“呦呵,還真他孃的熱鬧,都給老子滾犢子,這飯店,今兒爺包場了!”
那四個紋身壯漢一看,明顯感覺寡不敵眾,當下不充愣頭青了,只是一切普通食客在碎碎念道這說這家飯店的菜有問題,都吃壞肚子了。
“那正好,老子還就想嘗嘗?”憨子用腳勾過來一張椅子,本身想一歪屁股自己坐上去的,超子看了他一眼,憨子趕緊把板凳挪給了超子。
超子也沒坐下,就看著那四個紋身壯漢想要趁亂離開飯店,超子一歪脖子對憨子說:
“你來幹啥的?眼瞎啊!”
憨子一甩下巴,這才反應過來,那四個人竟然離開了飯店:
“媽拉個巴子,大叼,走!”
當下憨子就帶著瘦小的大叼,和十多個人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