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安龍一進門就嘟囔著說今天的授課老師是新來的,簡直是個變態。
“咦,大作家小姐姐!”
第五安龍一看到陳雙,當下就忘了學校的苦惱了。
陳雙雖然在笑,可也是很怕這小子的,纏人的功夫絕對是一套一套的,當下起身告別:
“安龍,來的時候沒帶什麼,就給你在隔壁文具店裡買了支鋼筆!”
陳雙說完,招招手穿過馬路,駕車離開。
“你回來那麼早幹什麼?”楚防震頓時收起臉上的笑意,一副你小子就不能晚來一會兒嗎?
“震哥,您就別裝了,我不上自修,每天都這個點兒,不知道前幾天誰說的什麼相見不如懷念!”
“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吧,你不是又被誰給踹了嗎?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鬼哭狼嚎的說了這句話,還抱著一張照片,又是娟兒啊,花兒的嚎。
幹活去!”
楚防震故作嚴肅的說道。
第五安龍撓撓頭,他什麼時候喝多了大半夜鬼哭狼嚎了?
“我摸兩下鋼筆不行嗎?”第五安龍開始耍無賴了,摸著那鋼筆一臉欠揍的模樣,還上去親了一口:
“我說震哥,你說小姐姐是不是對我印象不錯啊,或者是早就暗戀我了呢?要不然,為什麼送我的是定情信物,送你的是水果呢?”
楚防震終於被這小鬼頭給氣笑了,抬腳沖著他屁股就給了一下:
“幹活去!”
剛離開沒一個鐘頭,楚防震的簡訊就發過來了,問問確定時間,傑克輪好安排一下。
他說了,陳雙這次能配合他對於腦神經深一步的探索,已經很感激了,現在,業界很多專業人士成立了專案小組,甚至開始拓展到了夢境的解析和時空隧道的研究。
當然,陳雙不以為然,這一項研究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紀末期,也只是證實了存在性,沒有突破可利用性。
陳雙沒時間給金啟凡打電話,發了一條簡訊後,一個電話打給了繼宗,這貨,就算是散步去的杏花村縣上公家,也特麼來回三趟都夠了吧。
這個電話一打過去,繼宗就說了一句話:
“雙姐,我還在瞭解細節,反正他們查的那個黑戶已經落實了,就是咱們青陽縣陳家灣人,陳秀玲!”
“你瞭解細致之後一定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陳雙的心跳一滯,難道真的是六姨?
這可能性有多大?
陳雙細細回憶了當年不遠萬裡的去了一個叫做柺子村的地方,找到了快要被逼瘋了的五姨陳秀芬。
她問她六姨呢。
當時陳雙聽著的是被拐到了鄰村,其實中間就隔了一條河,也算是一個村子的,只是因為一條河,所以柺子村的村民就從三代往上不怎麼來往。
時間長了,就自然而然的生分了。
但是後來,五姨懷了孩子,被人困在地下室,胳膊腿都用鏈子拴上了,那家人就嚇唬她說:
“河東那家女人就因為亂說話,組織其他女人想要一起逃走,被家裡男人給吞了炭火,弄成啞巴了,還切了腳,你要是敢跑,就不是切腳了!”
當時陳秀芬嚇了一跳,幾乎神經失常,後來生下了思思之後,陳秀芬到底還是因為孩子的原因終於見了陽光,但是家裡始終有人看著。
那時候,她才零零散散聽說那姑娘跳崖了。
當時陳雙就覺得心裡一疼,沒來得及趕上救六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