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良一聽來勁了,一拍桌子當下就下了定,陳雙還督促一句不許反悔。
靳子良拍拍胸脯,誰要是反悔誰是孫子,不過,有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他賭錢的事情不能讓安安知道,下個月就是她生日了,到時候他打算攢著一筆錢給她買個貴重的禮物,順便求婚。
陳雙目光閃亮的看著靳子良,當下就說了一聲好:
“可如果你要是輸了,沒能給安安買生日禮物,若是耽擱了你們的婚事,這事兒可不能賴在我頭上!”
當天晚上,陳雙親自開車帶著靳子良去玩這一場賭。
進了黑市就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或多或少都被道兒上的人佔據了整個賽場。
先看了今天對決的幾場比賽後,買了票,靳子良提前買了號,還是靠前排的座號。
一切覺得下注已經花錢了的散人,大都是站在最後排的空地上的。
場麵人聲鼎沸,陳雙和靳子良是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擠到前排的座號上。
這一排的座位,不是距離擂臺最近的第一排,而是第三排,但是也看的很清楚。
靳子良說,前兩排大都是內定的,不是內部的人員就是和內部有關系的人,所以,能搶到第三排的座號已經不錯了。
此刻,距離開場還有十分鐘,很多人都在找座號,可陳雙看著自己手裡的票根,不由得特立難安起來,她被靳子良慫恿著一人買了兩萬塊錢。
如果黑馬贏了,陳雙倒不介意輸掉這兩萬塊,可要是白馬贏了,兩萬塊瞬間就能變成十萬塊,而且,買黑馬的多,買白馬的除了幾個不信邪的,也就陳雙敢買了。
所以,按照比例分下來,十萬塊錢是超級保守的估算。
陳雙不在乎這些錢是輸了還是贏了,最在乎的是,那貨,會不會出場,她已經提出很可觀的回報了。
他只是說考慮一下,參賽名額已經報上去了,如果他今天不來,那麼,也就註定了不會再來了,因為,他拒絕了陳雙提出的回報。
很快,隨著三聲警鑼的聲音,第一場比賽在揮下旗杆的那一刻,陳雙看到了杜米蘭。
對手也是個女的,估摸著也是覺得不服氣才上臺挑戰的,可是,杜米蘭卻在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裡,把那看上去體態肥碩結實高大的對手給撂倒了。
那女的自然不服輸,爬起來繼續戰鬥,可被杜米蘭一招“黑虎掏心”,指力直戳那人心口,當場,那壯碩女人的臉開始扭曲,噴的戈一聲倒下,再無還手的餘地。
第一局,還是杜米蘭勝。
第二局是個身材魁梧的肌肉男,對手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
魁梧肌肉男自然獲勝退下幕後,一共三組,最後以淘汰賽的規定,把三組的獲勝者歸納,然後,兩人對決,確保其中打手不會連貫性連輸兩場比賽。
畢竟,再有能耐,體力跟不上也是扯淡了。
這前兩局勝出的就那第一局的杜米蘭,和第二局勝出的魁梧肌肉男,這第三局即將開始。
陳雙的心有點慌,不由得掏出手機看了看,她給那人發了一條簡訊:
“你來了嗎?馬上就是最後一場預賽!”
陳雙以為他不會回資訊。
果然,他還真沒有回資訊……
很快,這最後一場預賽的鈴聲響起,一位穿著背心短褲的男人,足有一米九多身高的人出現在擂臺上。
他臉上的痘疤特別深,就像是剛耕好的地還沒來得及敲打土疙瘩一樣的感覺。
這人剛上場就圍了擂臺跑了一圈,引得在座一小塊的人一片歡呼:
“圖南,圖南……”
這個人是以前的擂主,曾經半年都無人撼動,所以,即便黑馬帶走了太多投資者的崇拜之心。
可對方卻遲遲沒有上來對手,這讓裁判不由得的回頭看了一眼: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