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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啟凡凝視了陳雙許久，她長得確實很漂亮，但是不修邊幅的模樣，碎發時不時掉落下來，都快掉進飯碗裡了，而她卻沒有一絲察覺。
這是他金啟凡見過，明明很好看，卻不屑於自己容貌的姑娘。
想想，她在宋德凱這個男人面前的嬌羞模樣，金啟凡竟然覺得看到那樣的她，很是難得。
陳雙舒爾抬頭，金啟凡很快轉移目光：“你一點都不怕死嗎？”
“怕，最怕的是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陳雙淡淡的說道，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螺絲，刺溜一下……沒吸出來。
金啟凡喊了一聲老闆，拿了幾根牙簽讓她挑出來吃，省的吸的臉紅脖子粗，愣是吸不動。
接過老闆遞過來的牙簽，陳雙卻捏在手裡沒急著動手，電話傳來一陣嗡嗡的振動。
掏出手機放在面前的桌角處，陳雙點開了短訊，後邊還附帶了一條彩信。
“沒看出來，你心機不少！”
陳雙往下翻看，那條彩信發的是一張圖片，一個人，四肢詭異的彎曲著，胳膊肘的位置呈現九十度彎曲狀，胳膊彎往後撇著。
手腕再一次呈現九十度角再次往後撇著，整個看你上去像是四條腿的蜘蛛趴在地上。
陳雙的手一抖，手機在桌面上彈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這個女人好狠……
金啟凡蹙眉，彎腰撿起來手機，當下一看，眉頭挑的老高……
“報警！”陳雙一愣，從金啟凡手裡搶過手機，趕緊撥了報警電話，可金啟凡淡淡的說道：
“他罪有應得，再說，你報警有用嗎？抓得到她嗎？”
“那怎麼辦？”
“由著他們去好了啊，再說，你如果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待這件事，這不過是有關於二十年前的私人恩怨罷了，和你有什麼關系？”
金啟凡聲音不高不低，只是說完後看著陳雙的表情變化。
是啊，和她有什麼關系？程顯二十多年前犯的錯他應該承擔，當然，這是站在私人恩怨的角度上看的。
可是，她現在逼著陳雙去放人，這一點陳雙根本無能為力，警察局又不是她家開的，她要是說放就放自己還會差點死在裡頭嗎？
“她也沒那麼大膽子敢把你怎麼樣！”金啟凡看上去風輕雲淡：
“她的幾個姐妹全都在裡面，而且，你好歹也是陳家集團這麼個上市大公司的老闆，水底下的員工沒有一萬也得有八千，動了你，後果不堪設想的程度，連他們整個隆家未必都承擔得起。”
金啟凡捏了一顆花生米吸進嘴裡繼續道：“畢竟這裡是京北，不是境外，就算她隆彥二十年前叱吒風雲那又怎樣？早已經大勢已去。”
陳雙撥出了一口氣，稍稍思考片刻，希望是這個道理，不過：
“她突然蹦出來，就為了她的姐妹？萬一破罐子破摔呢？”
“那也摔不到你身上啊，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就是！”
“該幹什麼幹什麼？她萬一哪天沖到我辦公室，把我給咔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