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親隆彥的三妹,她臨終前囑託我,要帶你走,你願不願意跟我走,離開這裡!”
說這話的時候,杜來燕看了一眼程顯,程顯很顯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眼神中毫無任何波瀾。
就連程安安他都沒有多看一眼,只是彎腰把地上暈倒的程安寧給抱了起來,抬腳走進了客廳的偏房內。
這讓陳雙不由得緊蹙眉頭,她真不希望安安答應。
“大小姐,您就答應吧!”除了杜來燕,其他還有幾位四十多歲的婦女,但是一共十幾二十號人,都看著程安安。
“那你……必須得告訴我,我母親到底是怎麼死的!”
程安安攥了攥拳頭,想起以前,她最痛恨父親的一件事便是這件事了。
為什麼他明明可以隻手遮天,可連母親的死都這般堂而皇之的裝作沒發生?躲在這個破地方享清福?
雖然眼下,程安安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找她幹什麼,但是,至少她有機會知道自己母親當年的死因。
杜來燕稍稍蹙眉,不由得攥了攥拳頭說:“大小姐,難道,程顯就從來沒有跟你說過?”
程安安搖搖頭。
“好……只要你答應現在跟我走,我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你!”
程安安似乎動搖了,陳雙雖然帶了兄弟在路上埋伏,但是,她的心是肉長得,和這些玩飛刀的女人相比,恐怕真是出意外的話,自然會有人員傷亡。
陳雙斷然不能讓她們走的這麼幹淨利索,至少樂樂的仇她還就打算在今兒報了:
“一個破吊牌,一個紋身?就能證明程安安是隆彥的女兒?這樣的紋身,大街小巷的刺青店都能紋,那吊牌摘下來隨便掛在別人的脖子上,都能用,是這樣啊麼?”
“陳老闆是個生意人,這是我們的家事,陳老闆何必要多管閑事?”
這話,是程顯說出來的,這讓人很意外。
杜來燕原本聽聞陳雙說這話時稍稍一愣,但毫無疑問,並不是沒有道理。
可就在這時,程顯已經走了出來,就站在院子裡,那看似真的已經看破紅塵的眸子多了些許波瀾。
客廳裡坐著的金啟凡舒爾挑了挑眉頭和華木對視了一眼,這丫頭到底要出什麼風頭?
他們此次來這一趟各有目的,而陳雙心裡的算盤打的叫人不明事理,到底她要幹什麼?
“我多管閑事?程顯,如果你難以啟齒,我可以代勞,不過首先……”
陳雙慢條斯理的說道,轉頭看了看安安,隨後又將目光落在程顯臉上:
“安安根本不是隆彥的親生女兒,隆彥的親生女兒,還真就是程安寧,我說的對吧!”
此話一出,杜來燕眉心緊蹙,看著程顯,眼神犀利的像是一把刀子,把他開腸破肚後好好看看到底藏著什麼。
金啟凡長出了一口氣,她哪裡來的那麼大膽子?還有,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金啟凡只是調查到了這關於指力的組織和隆彥當年有關系,他才親自來一趟當面和程顯談談,如果他承認,金啟凡已經做好重新廢了他手的準備。
為潘叔報這個仇,可卻不料,陳雙看上去似乎真的對二十年前的事情瞭如指掌。
“哼……說說看便是!”程顯篤定了這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不知內情。
要說二十年前,這丫頭還在她娘肚子裡呢。
“二十年前,那個年代都以生産力為基礎,自然會有很多為了一口飯而逃荒犯法的亂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程爺您的祖籍應該是德潭人吧。
那兒距離緬甸不過一千多裡的路程,如果再深究的話,承壓的母幫,應該是緬甸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