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條簡訊都回過來了,其中有一條是實時資訊,連有多少人都講述的很清晰。
毫無疑問,這貨是老騷發來的。
而且,陳雙每接近程顯家裡不到五公裡,老騷的資訊都會接踵而至。
以至於之後,陳雙瞭解了現狀。
現在程顯那所謂清雅居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前後抵達的還有金啟凡,以及華木。
但是,有一撥人和道上的一看就不是一路人,全是女的,年長的還有一位五十來歲的老媽,下邊三十歲四十歲二十多歲的,甚至還有個十六七歲的姑娘。
總共是二十八人。
陳雙不用現場看,都能聯想到這場面,至於那以女人為組織的,自然是指力,也就是隆彥手底下當年的一批部署。
只是有個先來後到。
程顯家的院子比當地民居房要大不少,因為他喜歡打太極。
眼下,很多人在接近程顯宅子二裡地的方位全部分散了。
程安寧在杜來燕的鉗制下,顯得很是不服氣:
“你這是在襲警!”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了下去,杜來燕依舊面無表情:
“你再說一遍你母親是隆彥?”
“我媽本來就是隆彥,怎麼了?”
程安寧被綁著雙手根本毫無用武之地,只能憤恨不平的瞪著杜來燕。
“但凡你有本事證明你是母親是隆彥,我今天動都不動你!”
“這要怎麼證明?你去化驗啊!”
程安寧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打暈了!
很顯然,程安寧身上沒有任何可證明自己身份的事情,包括金牌也沒有,紋身花紋也沒有。
程顯那鋼條染著紅漆的柵欄門是開啟的,似乎早就料到。
昏迷的程安寧被人丟在院子裡:“程顯,別當縮頭烏龜,你給我出來!”
蘭姨開啟了堂屋的大門,轉身就退去了,她是個婦道人家,當下轉身就回了房間。
她摸著玻璃面下那張照片,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程顯!”杜來燕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身杆兒很直挺,臉上雖然有魚尾紋和細小的歲月痕跡,可那眸子裡透著的鋒利,彰顯了她這四十多年的人生,都一直如此:
“隆彥的女兒到底在哪兒?”
程顯看了一眼昏迷不醒躺在院子裡的安寧,嘴角勾起了一絲若無其事的弧度:
“她就是!”
“她不是!”杜來燕很肯定,這丫頭絕對不是隆彥的女兒:
“即便隆彥已經死了,可她的女兒一定不是她!”
“是她!”程顯一向平靜的臉眉心抽搐,本已經四五十歲,平日裡看上去卻如同三十末的年紀。
可在這一刻,老氣橫秋。
“你要的證明是這個吧!”一個清澈,卻很平靜的聲音傳來,似乎沒有被這二十八個身懷絕技的人嚇到一分一豪。
啪嗒一聲,那條金鏈子掛著的吊牌被甩了出去,就落在杜來燕的腳前。
她低頭一看,慌忙的後退了一步,似乎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了一般,眼神露出了駭然。
正廳內,程顯對面的是華木和金啟凡,二人都同時抬頭向外看去,這個聲音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