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明白,金啟凡的金雕是怎麼訓練的?
動物真的能訓練的很通人性嗎?陳雙寧願相信還在老家的雷子很有人性,畢竟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夥伴嘛。
現在晚上八點半,電話響了,陳雙都不用猜就知道是德凱打來的,當下就聲音懶散了起來:
“歪!你怎麼還沒睡?”
“我想抱怨一下!”宋德凱平靜的說道,陳雙還聽到電話筒那邊有刺溜一聲喝茶的聲音。
“你想抱怨什麼?”
“我想抱怨的是,為什麼都是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就不想我呢?怎麼就不主動給我打個電話呢?比如問問我有沒有吃飯?”
“你肯定吃過飯了!”陳雙翻了個身抱著被角,山上的風透過窗戶吹進來,即便是快六月的夏天,也不覺得燥熱。
“我沒吃呢!”宋德凱也較真了,其實他確實吃過了。
“那你為什麼不吃飯?”
“想你了!”
“……這才三天呢……”陳雙明知道他說的所謂的想是什麼意思。
“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小心翼翼,還夾雜著一絲細微的粗重喘息。
讓陳雙這個過來人腦門子上突然亮了個燈泡,不會憋急了在biubiubiu打飛機吧!
嘩嘩嘩……院子外頭的是鐵柵欄門,敲門聲發出的聲音很是刺耳,陳雙起身問了一句誰。
可外頭一直在敲門,陳雙披著衣服,悄悄的從窗戶往外看。
月色皎潔,遠處在風雨中的竹林搖擺著,發出嘩嘩的聲響,院子外頭的那一片竹林卻顯得黑漆漆一片。
透過月光篩下來的銀光在飄忽不定的竹葉上,落了半院子的斑斕,就像是追不到也拾不起的珍珠。
陳雙目光一怔,剛才在電話裡的宋德凱氣息不平,難不成這貨憋得太狠,跑來找她了?
陳雙咬了咬下唇,開啟房門。
帶著滿臉笑意開啟了院子的大門,恨不得撲上去,她就知道男人最捨不得她了。
可陳雙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手臂上纏著滲血的紗布。
杜來燕?陳雙心裡一沉,他們這些人都是有組織的,如今山上了無人煙,如果她對自己下手,陳雙簡直是叫天天不應。
陳雙沒有急著開啟柵欄門:“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雙心裡也清楚,如果她飛刀前來的話,這鐵柵欄門根本擋不住她,可陳雙似乎只是圖了個僥幸的心安罷了。
“你真的認識隆彥的女兒?”
“嗯!”陳雙淡淡的說道。
杜來燕的臉色在皎潔的月光下留下立體的剪影,叫人模糊間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是那雙眸子著實是犀利的嚇人,她找到這裡來的時候,心裡的懷疑就更大了。
去年她們奉命將那老婆子帶著的孩子踝骨捏錯位時,根本不知道這孩子的任何背景,畢竟這是規矩,照做就好,不需多問。
眼下,那孩子和這姑娘的關系她已經打聽了,如果這姑娘知道是自己所為,那麼,她所說的一切和所做的一切,豈不是更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