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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跟著的公家人都是陳雙交代好的,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但是,可以預估。
當下幾位公家人就在門外等著,有些在四周轉悠著,像是閑逛。
陳雙進了這充滿回憶的院子,以前的院子裡是踩結實的泥巴,兩邊種了很多白菜,還有個後院。
後院裡是茅廁,媽媽經常會把大糞扒拉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曬,雖然很臭,但是她說這是今年種菜上地的肥料。
而眼下,院子已經是水泥地,屋裡也捶了水磨石的地板,切割線用玻璃條兒印出來死板的紫荊花樣。
“你和安寧是什麼關系?”陳雙主動問道。
可陳雙剛進院子,那叫蘭子的姑娘就突然回頭,眼中露出犀利的冷豔之色,手裡突然多出了一枚鎢鋼小刀,就夾在她指縫中。
速度之快,根本容不得陳雙反應,那小刀鋒利的刀刃已經抵在了陳雙咽喉部位不足一指甲蓋的距離:
“你怎麼知道我認識隆彥?安寧又是誰?”
陳雙吸了一口涼氣,鎢鋼小刀的鋒利陳雙是見識過的,說是削鐵如泥一點都不誇張,當初金啟凡一刀飛出去,嵌入堅硬的水磨石地板磚內,拔出來的時候,刀刃和刀鋒一點損傷都沒有。
這刀尖只要輕輕往前推送,陳雙的咽喉就會被直接貫穿。
陳雙經歷生死,九轉遷回她不是不怕死,若是逼上絕路,陳雙又感覺死有什麼可怕,可怕的,不過是死的不值得。
“很多人都知道啊,就今天早上聽人說的,我正好和安寧是同學,她媽就叫這個名字,這很奇怪嗎?”
“警校畢業的?她女兒叫安寧?”蘭子稍稍蹙眉問道,可低垂眼簾的時候,她輕聲嘀咕道——不應該姓隆嗎?
“是啊,你知道安寧她具體地方在哪兒任職嗎?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陳雙一副渴望的模樣問道。
“你說你是警校畢業的,可我看你的反應能力,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蘭子的眼神依舊充滿懷疑,畢竟這十多年以來她跟著母親,東躲西藏,即便執行任務得到了很多酬勞,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花錢。
而眼下,母親說只要找到隆彥的女兒,她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以後就想要什麼都有什麼了,也不容像是大老鼠一樣,晝伏夜出了。
眼下,正好有個小丫頭說認識隆彥的女兒,管她後來改名叫安寧,還是安泰,找到了就行。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一行本不是蘭子想要加入的,從小接受訓練,跟著母親走南闖北,這點警覺心還是比普通人要高很多的。
陳雙見她目光依舊透著懷疑的眼神,甚至陳雙不拿出幾下子來,她根本不相信陳雙是警校的。
可是,蘭子的話剛說完,陳雙就抬起左手在她右側晃了一下虛影,隨後,藉助這一瞬間的注意力轉移,右手已經扣住了她的胳膊彎。
拇指一用力,連貫性的動作往後一掰,另一隻手已經抽空折回,扣住她的虎口處,當下,就把蘭子的左手給背在了身後。
這幾下動作,陳雙其實特別吃力,只因為陳雙見識過她身上的肌腱,如果是蠻力,陳雙估計被她一巴掌拍死了都不奇怪。
但是陳雙還沒有在蘭子盛怒反駁的情況下,趕緊鬆手:
“我這點三腳貓防身的功夫還是我師傅教的,安寧就不一樣了,當初我們在警校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人打得過她,因為她爸很厲害,會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