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啟凡解釋道,隨後收回目光看著陳雙:
“你和程顯是怎麼認識的?”
“只能說是偶然吧,上個月,我請李偉和傑克輪回國一趟,就是為了給程安安治療植物症,而程安安就是程顯的女兒,對了,她還有個妹妹,程安寧,是個女警!”
陳雙繼續說道:
“安寧和安安和華木關系很好,而且安安在道上也是有一定人脈關系的,所以,我是透過華木認識的安安,而後才認識了程老爺子!”
金啟凡目光一怔:“安安?安寧?程太太當年死了之後,只留下了一個女兒!”
“嗯?她們……不是雙胞胎嗎?”陳雙反駁道,確實有很多地方都挺像的,除了……性格……怎麼回事?
“就一個女兒!”
金啟凡也覺得不對勁,但是事實就是這樣,人死不能複生,難不成變鬼還能再生一個?
陳雙看著金啟凡那張平靜如水的臉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如果這樣,那程安安和安寧自然有一個不是他親生的女兒,再想想動手術時程顯那冷漠的態度,陳雙真覺得,安安不是他親生的。
想到這裡,陳雙突然目光一怔想起了什麼:
“安安手裡也有一把和二姐一樣的鎢鋼飛刀!”
陳雙想起了酒吧包間裡,那次她為了給自己打抱不平,把閆靜給騙了過去,當時她恐嚇她。
手裡就有一把末梢帶著圓圈的鎢鋼飛刀,但是程安安明顯不懂指力,根本不會玩飛刀,只是拿在手裡當玩意兒轉來轉去。
“我不認識這個人,如果你覺得用得上,可以問問,有事情的話告訴我一聲,最好把她的那把小飛刀拿來給我看看!”
金啟凡挑了挑眉梢,其實,如果二姐的飛刀出現在程安安的手裡並不奇怪。
畢竟,程安安的父親是程顯,程顯在當年那可以說是叱吒風雲,妻子被害後,他手骨寸斷,退隱江湖。
把産業分給了錢少張,以及其他兄弟,而二姐又是錢少張的暗地裡的女人。
這個女人丟給安安這麼一位老主人的女兒一把飛刀玩,也是不出奇的事情。
今天的聊天看似很短,其實很長,陳雙感覺自己估摸的不錯,這個社會,正常人會玩個塑膠飛鏢她信。
但是靠雙指的指力甩出去的飛刀能入骨三分的人,陳雙只能說,在武俠裡看過。
那麼,既然這麼特別,那就一定有跡可循,這條線索是最清晰的,也是最明確的。
靳子良被釋放後一直在華僑醫院守著安安,偶爾通一次電話,說的都是安安的情況。
有時候一天醒來一次,但是很短,有時候兩天醒來一次,可以清醒五到十分鐘的樣子。
這個現象,傑克輪在回國之前已經交代了,都是正常的好轉反應。
畢竟腦神經曾經受損過,要想修複,還得靠自身免疫修複系統,藥物只是外物輔助而已。
幸好,程安安好動,從小習武,身體各項指標都比普通柔弱的姑娘要強很多。
在動完手術兩個月零三天的時間裡,也就是後天,她醒了。
接到這個訊息,陳雙第一時間就趕去了。
到了醫院,安安一看到陳雙,就伸手:“陳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