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馬姑娘照顧我父親!”
“不辛苦,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馬芝芝謙虛的笑著說道。
“那麻煩了!”華木他頭也沒回的離開了,直到離開了病房,踏過幹淨的走廊,那慢條斯理的腳步聲,似乎影響了華木的心跳。
第二天,華木處理完手頭上現有的事情,打了一個電話給青山療養院,轉接了康複中心的護士,找到了馬芝芝:
“我想娶你,你嫁不嫁?”
對方沉默了很久,咣當一聲,電話砸在了桌面上,馬芝芝趕緊重新撿起來電話,唯唯諾諾的說,我們……還不熟!
“那就熟悉熟悉!”華木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秘書抱著一沓檔案進來,華木便掛了電話。
“這是您要的資料!”
華木接過資料夾開啟,一句話都沒有說,秘書等了幾秒鐘見沒有交代,轉身出門帶上辦公室的房門。
華木看著裡面收集的各項資料,他若有所思——看來,他得替丫頭打一場大官司了!
華木合上資料夾,十指交叉,胳膊肘置於辦工桌上,手就抵在下巴處,目光透著一股堅毅和深邃。
佛頂?死人?經過靳子良的手,透過陳家航運運輸?
這麼一想比華木瞭解的訊息要複雜的多。
但是,一般人把這三條線穿起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靳子良故意禍害陳家。
可說到情面上,靳子良和宋德凱的關系,和陳雙的關系,又貌似不可能故意禍害。
如果退一步想,連靳子良都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好像只有這一條符合邏輯。
但是法律講究的是證據,沒有證據只靠推演自然是不可靠的。
看來,天亮他得親自去探監了。
……
東大院內,來回巡邏的公家人各個都長了一對鷹眼,好像掃射一圈就能用眼睛判斷出別人想要逃跑的預謀似的。
探監暗房內,華木近距離和靳子良面對著面進行談話,中間只不過隔著一張桌子。
“華總,這事兒您就別費苦心了,人,就是我弄死的,這個證據確鑿!”
華木被他一句話堵得半晌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許久之後,華木才平定初心再次問道:
“你連累了陳家航運你知道嗎?”
靳子良忽而目光一怔:“怎麼會?陳家航運根本沒有蓋章,證明他們沒有檢查。”
“那下次呢?如果還有諸如此類的事情發生呢?”
華木十分平靜,還掏了一根煙遞給靳子良。
“這事兒,不關嫂子的事情!”靳子良的軟肋暴露在了華木面前。
手裡接過去的煙卻遲遲沒上火,被靳子良不安的捏在指肚中,翻來覆去。
“我來這一趟可不是為了你,是幫航運脫開關系,你最好實話實說,或許陳雙還能逃開這一劫!”
華木歪頭點了煙,手裡的火沒熄滅,直接遞到了靳子良唇邊。
帶著手銬的他只能雙手捧著接火。
“十一月上旬,我接到任務,就讓我以陳家航運,從鳳城運送一樣東西,我只是在碼頭安排了一下,隨船出海,可到了地方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老闆沒說是去殺人的,可我到地方的時候……”
說到這裡,靳子良抬眸看著華木:“這件事我一直都感覺不對勁,但是如果我不這麼做,嫂子的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