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繼宗抓了抓腦袋,一臉愁容的說道:“婉婉,還有幾天就到預産期了!”
因為有月色的原因,繼宗的臉通紅一片,倒是不容易沒看到,可是那不好意思又坐立不安的模樣看的真切。
陳雙舒爾一笑:“秀荷姨不是會照顧嗎?怎麼難為成這樣?”
“不是雙姐……這……這……”
陳雙發現自己故意挑逗卻讓這傻小子更躊躇了。
“行了行了,跟你開玩笑的,正好禿子明兒一早就起航,你直接坐咱家的貨輪到京北下,火車轉回去比從這邊直接坐火車回去要快!”
“謝謝雙姐,這邊的事情我一定不讓您操心,安排妥當了我才回!”
說完,付繼宗轉身像個大男孩一樣,一蹦老高的沖著下山的階梯跑去。
晚上十點半,皓月轉入當空,照的一地銀白。
宋德凱不聲不響的將陳雙橫抱起來走進了臥室,放在床上後並未立即起身,墊在陳雙後脖頸下的胳膊也沒有抽離:
“在你養病的這段時間,你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做!”
“德凱……”陳雙看著他那對閃爍著渴望的陰鷙的眸子,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臉深深埋進了他的胸口。
這幾天的互相沉默,似乎都知道對方心裡沉澱的那塊軟肉,她以後再也不會捨身冒險,讓這個曾經在戰場上馳騁的高大男兒變得如今這幅擔驚後怕的模樣。
“乖!好好了……就好了!”宋德凱感覺胸口一陣溫熱,抱著女人的感覺,只有兩個字——踏實!
……
京北,楚家準備在京北市中心建一棟大廈,把楚家家族的勢力全部凝結成一股麻繩。
成立高階基層的董事會。
華中集團一共十八層樓,楚家卻起了二十二層,就在華中集團的對面。
看著短短數月的時間,樓宇平地而起,日新漸長,如同春雨後的竹筍拔地而起。
幾個三平方米長寬的燙金大字鑲嵌在樓宇的牆面上,距離幾十公裡都能看的真切。
華木的視線離開了那幾個燙金大字。
京北,因為陳雙已經變了好幾次風雲,如今……恐怕很多企業都會趁此機會見縫插針,拓展開來了。
昨天就有一位不識趣的老闆,竟然去古董商行耍脾氣,腦殘的說你們老闆已經死了,恐怕以後連員工的工錢都發不起了。
畢竟陳雙將所有資産都轉給了靳子良管制,業界,開始蜂擁對這位暫時繼承陳家産業的靳子良有了濃鬱的興趣。
甚至挖掘他的出身,挖掘他的經歷,最終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一介匹夫何能擔任商業競爭這種耗神大任。
也就因此,不少中小型企業開始蠢蠢欲動。
只可惜那腦殘遇到了華木,古董商行有一部分股權是在華中集團旗下的。
華木雖然沒有資格去維護陳雙其他産業,但是古董商行,他作為東家,再加上華中集團的威名,便可隨便打壓一些不識趣的牆頭草。
其他細微的商業界變動不勝列舉,比如,以前在郊區小菜市場承包攤位的,連中小型麵粉廠家都想要進軍省城。
有些曾經對楚家航運垂涎三尺的,開始等待時機,等到陳家航運斷送所有供貨以及枯萎迫在眉睫的時候,籌備款項,甚至貸款,直接收購陳家航運。
楚藍宇是針對航運這一塊運營的龍頭老大,他已經籌備好一切準備收購陳家航運了。
量那黑小子一屆莽夫,絕對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