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心疼小白,就再點一個蹄髈給他!”
“是啊,剛幹了一件體力活,得補補,不然會精盡人亡!”
陳雙嘟囔著,宋德凱不由得蹙眉,說來說去還是借狗發揮,這旁敲側擊想要說的不就是宋德凱自己嗎?
左右都是個在外邊找女人什麼的,小心廢了。
小白不由得看一眼鄰桌那中年男人,有些害怕的往桌子底下縮,喉嚨裡卻時不時發出警惕的吠叫。
中年男人瞪了一眼小白狗,嘴裡罵罵咧咧個沒完沒了:
“這他孃的世道變了,狗都他孃的上桌了,這人不得是吃屎長大的?”
“砰!”一聲脆響,來的莫名其妙。
等陳雙轉頭看向鄰桌的時候,他的桌子都被一個碩大的保齡球給砸的不成樣子。
碗筷菜湯彙合在一起,濺了中年男人一臉,一身都是。
“那麻辣隔壁誰?”中年男人四下尋找。
很多人都順著目光朝二樓看去,陳雙抬頭一看,尼瑪,二樓走廊裡一位身穿綿綢白衣的男子端坐於輪椅上。
他低垂眼簾不鹹不淡的說道:“轟出去!”
此話一出,幾個保安上前,直接把那中年男人給抬了出去,那身子在四人中間一挺一挺的:
“我艹你姥姥的……你他孃的死瘸子你是誰,有種給老子報個名兒!”
“把那髒東西放下!”金啟凡哼笑了一聲,似乎還有些不耐煩。
“髒東西……”宋德凱面容不改,只是饒有興致的自言自語。
那中年男人被放在了前臺收銀處的空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爬起來指著二樓的殘廢男子就罵。
“啪!”只見二樓輪椅上的男子一抬手,誰都看不見是什麼東西飛了過來,緊接著,啪的一聲過後,中年男子捂著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看那臉色疼的扭曲,再次攤開自己手心的時候,竟然有兩顆大門牙和一粒小時候常見的玻璃彈珠躺在血水中。
“滾!”不耐煩的一擺手,讓保安把人給拖出去丟在了馬路邊上。
隨後,男子看向宋德凱所在的餐桌上,無奈的搖搖頭:
“有個女人不會做飯,老跑飯店幹什麼?”
宋德凱訕笑,理都不理他,明知道是個神經病,理他幹什麼?
金啟凡似乎注意到了那條雪白的狗:“把你那條薩摩送我了!”
陳雙蹙眉,才不給,說不定剛送給他就變成狗肉湯了。
輾轉,金啟凡已經來到桌前,抬手摸了摸狗頭:
“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吶!”宋德凱也不說話,慢條斯理的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沖著陳雙努努嘴。
“不行……一碼歸一碼事,小白都跟著我快一年了,有感情了!”
陳雙當場就拒絕了。
金啟凡一蹙眉:“你個死丫頭……我要不是看在我家老爺子的份兒上,信不信我把你們倆都給抬出去!”
“那也不行,大不了以後,再也不在飯店裡吃飯了!”
陳雙不看他,果真是自私的要命。
“好啊,你說的……可不要後悔!”金啟凡話不多,轉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陳雙才注意到這貨的輪椅根本不用推啊,低著頭往下一看,可了不得了,這可是聯動發條在助力。
說白了,這可是永久發動機的設計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