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騙人了,你不是從來不喜歡別人碰你的輪椅嗎?”
金啟娟神秘兮兮的指著金啟凡的鼻子說道,當下抬手就捏著大哥的兩邊腮幫子拽了幾下。
惹的金啟凡嫌棄的開啟了她的鹹豬手。
陳雙聽聞此話趕緊松開了輪椅把手,這貨還真是個神經病,人家幹了虧心事,獻獻殷勤,卻沒想到這貨有這樣的癖好。
“華木呢?”金啟凡岔開話題,不耐煩的看向別處,隨口嘟囔道:
“讓他趕緊把你這只猴子領走,省的鬧心!”
“你妹妹我暫時還沒有本事領走!”華木順著階梯接踵而至,一眼看到站在金啟凡身後的陳雙,他不由得目光一怔:
“陳老闆這麼閑?”
“正好今天沒什麼事!”陳雙附和道,但是陳雙在看到華木的眼神時,心裡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在湧動。
“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今天才第一次見到華先生,你這就急不可耐的把我推出去嗎?”
金啟娟不樂意了。
“你在國外這幾年,其他的沒學會,就是學開放了,你哪能把這種優良傳統說丟掉就丟掉呢!”
金啟凡淡淡的說道。
陳雙一愣,特麼的,這是一個當哥哥的該說的話嗎?
“金先生,華木,我先走了!”陳雙不知道她叫什麼,所以只是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貨說話,陳雙渾身都不自在。
“慢著,我的蒸籠呢?”
陳雙走到了飯館門口不由得後背發毛,回頭之際,臉上再次掛上了違心的笑容:
“金先生,我已經讓人送來了,一會兒就到了!”
“等到了你再走!”
“……”陳雙微微一愣,這貨有病吧,她堂堂陳大老闆就算是賠你的破蒸籠,那也是賠得起的吧。
當下陳雙直勾勾的看著這個長相絕美的男子,嘴角的肌肉卻沒能得到感化,一抽一抽的跳動著。
“正好,晚上我做東,一起吃個飯!”華木沒明白過來啥情況,但是看這氣氛尷尬的程度,當下就打了個圓場。
“好啊好啊,我也吃西餐吃膩了,正好再吃一頓大餐!”
金啟娟到很是樂意。
陳雙一點都沒興趣,和這種神經病一起吃飯,陳雙真的很難受。
“我就不了,晚上還有事兒!”陳雙回頭看去,禿子正好過來了,一臉賠笑的說是撿來的,本以為沒人要。
還了蒸籠,陳雙把禿子罵的是狗血噴頭。
“老闆……剛才那個瘸子……是什麼人?”被陳雙罵了半天的禿子,搓了一把臉和光頭,似乎根本不在狀態。
“蒸籠的主人!”陳雙白了一眼禿子。
“我知道,我是問,他叫什麼?家是哪裡的?”
陳雙有些錯愕,禿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反常,那眼神中透著一股子期望。
“哪裡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叫金啟凡,是六福酒樓的老闆,幹嘛?偷了人家東西怕被打啊!”
禿子的臉色一沉:“金啟凡?對,就是他,北海市的人,是我老婆娘家那邊的,這人……!”
禿子越說越激動,眼瞅著那張本就風吹日曬而黢黑發紅的臉,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怎麼了?你害怕一個瘸子把你撂倒打一頓?”
禿子突然抬頭,目光驚駭的看著陳老闆:“何止是打死,他有神經病……打死人了都……!”
“臥槽!”真有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