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確實查不出什麼證據!”
楚藍宇的臉黢黑一片,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先用大批次鐵條送進螺旋槳,從而打到降低速度,隨後,割了他的船艙?
想到這裡,楚藍宇氣的罵娘,他要是有朝一日知道是誰幹的,他一定捏死他。
……
海風卷著一股海藻味撩撥著陳雙的頭發,面上的海風忽冷忽熱,叫人時而清爽,時而燥熱。
相互融合之下,身上竟然也沒流出汗來。
“嫂子,做生意……是不是很難?”
“嗯,有時候順利的不難,不順利的,便很難!”
“那嫂子要經營航運,還有那麼多工人,管理起來,恐怕也會很累吧!”
陳雙緩緩地離開陳家碼頭,王春暉似乎很少有這麼閑暇的空檔,被海風吹著,被陽光曬著,還真想就當下睡個懶散又舒服的覺。
“其實每個人都不容易,只要將心比心,有些真心還是能換回來的,如果換不回來,就當好心餵了狗……”
“如果經歷事情都要這麼先用真心去對付的話,那嫂子您豈不是……”
“不先付出,永遠不知道回報是什麼,先付出了,便能先一步看清這人是不是真心回饋!”
陳雙暗淡的說著,語氣很平淡,和這個年紀十分不相符的冷靜和感慨。
王春暉不再說話,昨晚上那一場燒烤宴,要不是職責在身,恐怕王春暉都想上去痛飲一場。
看來嫂子在員工們的心裡,是善良,好心,但是又叫人尊重的好老闆。
“對了,今天的事情,就別跟你們少校說了,就說我一直在家沒出去!”
“我……我這不是謊報軍情嗎?”
陳雙駐步回頭看著這個大高個,雖然沒有宋德凱一米九四的身高,可也有一米八五的模樣:
“你跟他說太多,他會分心”
王春暉稍稍一怔,當下就答應了,看來嫂子還是很記掛咱們少校的。
這幾天,陳雙似乎已經想通了,楚藍宇弄了個閆靜插在他們中間,唯一的目的還是想在商場上給她一個致命的打擊。
只是,陳雙覺得心裡唯一過不去的那道坎,還是他抱著閆靜的事情,其實冥冥之中陳雙相信宋德凱不會和閆靜發生什麼負距離的關系。
那眼下,陳雙不得禮尚往來?
迎著海風,陳雙的長發被時而吹散,時而掃在臉上,好像風浪卷著的風兒,有點調皮似的。
“安安,這事兒別做的太出格!”
掛了電話,正好走到楚家航運處,楚藍宇頂著烈陽剛好從倉庫裡出來。
那為了躲避白花花陽光的眼睛還是眯著的,一眼看到陳雙,他睜開了雙眼,眼神變得像是一把利刃,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大卸八塊。
可讓人懊惱的是,這丫頭竟然九十度轉角,朝自己走來。
那種來自心靈上的挫敗感,即便沒有擺在桌面上,依舊叫人有些頹廢。
“楚老闆,我這人比較尊重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都講究個禮尚往來,正好時間差不多了,上次你請我喝茶,這次我請你吃飯!”
十八九歲的少女迎著陽光站著,那對好看的桃花杏眸,眼梢微挑,迎著陽光眯著眼睛笑的十分單純,嘴角上的梨渦深陷,像是兩枚觸手升溫的玉珠子鑲嵌在裡頭。
“好!”楚藍宇哼笑了一聲,當下就答應了。
“帶上您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