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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砸……你……幾天沒吃飯了？”老闆不由得問道，可還是捏了一碗分量的小餛飩丟進骨頭湯裡煮。
“老闆的餛飩下的好吃，這跟我幾天沒吃飯有啥關系！”
華木寒暄到，坐等第四碗餛飩上桌。
陳雙低頭看了看碗裡還剩下一顆浮動的餛飩，她舀起來塞進嘴裡，放了兩塊錢起身離開了。
連招呼都沒打。
華木的目光一直看著這個搖晃在燈火闌珊處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告訴她一些事。
包括那張照片的事情。
可是，華木不打算讓她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這樣做，對她沒有壞處吧。
畢竟很多事，華木確實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她有事，華木總是比她先知道，比她還著急。
可他覺得，一直這樣在背後付出著，華中集團都快亡了，他不能讓華中集團毀在自己的手裡。
只是再看那背影已經沒入人群，在忽明忽暗的霓虹下，叫人看不清是離開還是款款而來。
不知道以後，還能回到當初那種鐵哥們的時光不。
第四碗餛飩等上桌的時候，華木突然改口要打包，放下了錢上了車。
遠遠地看見陳雙漫無目的的走在人行道上，華木沒有停車，只是稍微放慢了速度，直到後邊的車輛響起鳴笛時，他才一咬牙一個油門竄了出去。
陳雙沒有開車，她覺得很久沒有在大京北的城市裡走動過了。
也好久沒看過那些來往穿梭，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忙碌的身影了。
也有偶然因為三塊五塊錢而吵架的夫妻，前邊擺攤賣舊書的夫妻就在吵架。
為了男人賣便宜了兩毛錢，女人就不樂意的嘮叨。
陳雙不急著回去，因為回到家，又是一片空寂，她蹲在書攤前翻看了一下，很多都是古典名著。
小人書，還有那種書。
大都頁面泛黃。
“同志，您看需要看什麼書？”剛才還在吵架的夫婦這時候見有客人，都笑臉相迎。
陳雙嗯了一聲，細細挑選著，那邊夫妻又開始低聲吵嘴了。
“你每次都這樣，一塊錢一本小人書又不貴，咱們的孩子還得上學，你咋就每次說了不吭氣，還是給人算便宜了呢？
你說我咋就嫁給你這麼窩囊廢？”
男人臉色不好看，示意女人不要吵吵，有客人呢，可女人管不了那麼多，一個勁的壓低聲音嘮叨。
偶有時轉過面來換做笑臉給陳雙介紹那本書好看。
“這個多少錢一本！”陳雙拿了一本已經卷頁兒了的西遊記問道。
還有一本古玩寶鑒，就連雜七雜八看相的什麼面相大師陳雙都拿了。
或許這樣回到家可以隨便翻看一下，不會那麼空寂。
“西遊記兩塊錢一本，這個面相大師一塊錢，古玩寶鑒也是一塊錢！”
婆娘笑著趴在書攤上指著說道。
“咦，這本書呢？”陳雙突然從裡面掏出了一本看上去挺新的一本書，叫冬雪下的倩影。
聽名字像是現代言情，不過，看看也無妨。
“這書不好賣，都是書店裡不要的，一……”男人似乎看上去老實巴交，話沒說完就被媳婦兒打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