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小柳推了一把陳雙再次寬慰她:
“別想了,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陳雙抬頭目光霍霍的看著小柳,這種事,別說是她了,除了自己解決,誰又能幫她呢?
“你怎麼幫,這事兒我得自己搞定!”陳雙疲倦的說道。
“我看那個小丫頭年紀也不大,最多和你差不多年紀,這個年紀的人在京北,要麼就是從山裡過來打工的打工妹,要麼就是學生!”
小柳分析著,陳雙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因為這些,對她和宋德凱之間的危機完全起不到作用。
“但是她的面板那麼白,雖然有點缺少血色,可以肯定她不是從大山農村出來打工的打工妹,倒像是學生!”
陳雙嗯了一聲,小柳說的確實有道理,山裡的姑娘大都皮糙肉厚的,極少數有面板這麼白皙的。
陳雙自己就是個特例,因為她是天生曬白臉,但是,蔥白的手面和細長的手指看不出什麼,掌裡的老繭卻清晰可見。
“照我看,你還是回去跟宋德凱坐下來好好聊聊,畢竟你們倆的婚姻來的也不容易,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切了再說,如果沒有大家把事情說開了,也就萬事大吉了。”
小柳對於宋德凱和陳雙的婚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柳這句話一出,一邊的賈浩然不由得嘴角一抽搐,也難怪,這柳月經人介紹的時候就說是個工作狂,幹活的時候就跟個老爺們似的。
“嗯!”陳雙本來也就是這樣打算的,等宋德凱回來,她一定會問清楚,他們的婚姻來的不容易。
只是,如果這事是真的,陳雙就真的忍心……想到這裡,陳雙的心像是被劃開了一條口子一樣疼。
她終於明白前世看的一部電影裡說的那個女主,在知道男人出軌偷情之後,她卻為什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是自欺欺人,是怕失去,如果揭開了面紗,真相會導致妻離子散。
也就是在這樣一種痛苦折磨的日子裡,女人日漸憔悴,直到有一天,患上了抑鬱症,夜半無人時,把自己的男人給殺了。
而她跳樓自殺。
那是個很悲傷的故事,也是一個很現實的故事。
但是陳雙不會這樣,事實的結果不管怎樣,她就想要一個結果,或許換句話說,輕易就背叛她的男人,要來何用?
自己嫁給的是愛情還是那個人?
“對了小柳,你知道最近京北商業的動向嗎?”陳雙恢複神智,總不能老在第一次見面的賈浩然面前走神吧,這樣人家會很尷尬。
“嗯,知道啊,以前四大家現在就剩下華中和你們陳家了,楚家航運又起來了,京南也有農貿市場,正在籌備,不久就能開業大吉了。”
“你做的面積還挺大?”賈浩然插嘴,本來小柳確實只負責社會娛樂這一塊的。
但是自從認識了陳雙之後,社長這不是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嗎,讓小柳連商業板塊都砸給了她。
說到這裡,陳雙的手機響了,是航運客戶趙立軍打來的。
一接到電話,趙立軍笑的前仰後合:“陳老闆,有件事我得跟您商議一下,您看看運費方面能降低百分之十個點嗎?”
陳雙微微蹙眉,本來航運開啟主要還是為了自己的蔬菜和豬羊牛的運輸,打通京北和鳳城的商業通道。
這個節骨眼上,趙立軍卻要減運費,陳雙想都不用想,絕對是楚藍宇壓了運輸費的價格。
“趙老闆,如果你想跟楚家簽訂協議的話,直說好了,我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此話一出,那頭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