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凱給陳雙選的戒指其實根本買不到,因為,是他在邊界徵戰時,繳獲的一枚金元打造的。
上頭鑲嵌的鑽石是他在一次任務中,從一位黑老手裡得到的,大部分就上交了,可是,因為申請婚假時,宋德凱得到老司令的特許,取了一小塊沒有拇指大小的鑽石。
找人經過打磨,鑲嵌,金元的切割,淬火,打造出來的那一枚婚戒。
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金戒指,其實,包含了他太多的期盼。
所以,就算是走遍整個國土,也未必有一樣的戒指。
他只是不想讓雙兒太失望,所以陪著她逛,其實心裡早就知道,這枚戒指,舉世無雙,根本買不到。
掛了電話,女人從浴缸裡出來的水聲打破了沉靜,宋德凱把電話隨後丟在客廳沙發上,起身拿了浴巾走進了浴室。
畢竟,那避孕套雖然防水效果好,也剪掉了皮筋部分,還是會擔心勒住丫頭的胳膊導致血液不暢。
一進去,就先把丫頭手臂上的套套給拆下來,隨後披上浴巾,小心的像是照顧孩子一樣。
陳雙抓了幾下胳膊,癢,很癢,感覺就像是被一千隻螞蟻順著血管一邊啃食一邊流淌一樣,一下都癢到了肩頭。
“小心撓著傷口!”宋德凱提醒著,把浴巾給女人披上,順便裹住了她的身子,轉身又拿了一條幹毛巾把女人的頭發先細心的擦去部分水分。
至少不會一直往下落水。
剛洗完澡的陳雙渾身骨頭就跟散了架似的,光著身子躲進被窩裡,那感覺,不冷不熱,不溫不火,特別適合睡覺。
正在陳雙的眼皮越來越沉的時候,門開了,宋德凱攏了一把剛洗好的頭發,就光著膀子撲了上來,隔著被子把女人抱緊:
“說,把我們的孩子藏哪兒去了?”
宋德凱之前的熱血高漲一下子消退了,反身側臥在一旁,把女人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臂彎內。
陳雙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說給他聽,特別是紙箱子的事情,她當下做主就把孩子送去了南方。
宋德凱雖然沒有打岔,可在聽的過程中宋德凱的心一直在往下沉。
“不過還好有驚無險,等我好了,就可以去看孩子了!”
陳雙見男人眉心緊蹙,眼神中的冷厲變的越發沉淪,宛如潭水上蕩漾起的漣漪,憂傷越擴越大。
陳雙淺淺一笑說道,男人的眉心這才舒展開。
可說完這句話陳雙就後悔了,因為男人的手開始不安分了:
“憋了很久了!”
男人手已經插入被窩,觸碰到那柔軟肌膚的那一刻,陳雙眼珠子一瞪:
“大白天的……唔!”
話沒說完,唇角傳來一股炙熱,瞬間堵上了她的後話。
隨機,男人鼻息噴灑在女人臉上的熱氣夾雜著男人應有的陽剛體味,燙的陳雙面頰緋紅。
可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傳來:“請問,宋少校在嗎?”
宋德凱的唇從女人嘴上移開,那眼睛瞬間就要冒火,恨不得翻身下床的時候抄起配槍開門先來一梭子再說。
宋德凱一拳打在了床板上,為了掩飾那已經上了鏜的槍,起身迅速背過面去。
宋德凱低頭看了一眼殘忍的那一幕——尼瑪!
“誰?”宋德凱嘆了一口氣蹬上褲子,卻發現寬松的迷彩服撐起了小帳篷,這讓宋德凱十分抓狂。
“宋少校,我是京北刑警支隊北海支隊分局的邵明傑,邵隊長之前接到您的報警,我當務之急趕緊過來一趟!”
宋德凱沒穿褂子,抬手開啟了門,邵隊趕緊敬禮,禮畢後才把身後帶過來負責小區看門的保安叫了面前:
“說說當時的情況!”
物業已經換了一家公司,這位保安看上去年紀並不大,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磕磕巴巴:
“上週,我……我正好值班……一位老太太聲稱是宋少校……的……的娘,她……她還叫了一輛手扶拖拉機,說是搬家的!所以……我……我也沒敢……沒敢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