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雙家窗戶外蹲點兒的那幾個貨,在加上陳雙不知不覺的把孩子也給送走了。
她還主動約見趙淑珍這件事就更奇怪了。
前後一想,這陳雙恐怕早就計劃了,可不是一天兩天才決定的。
所以,程安安想來想去,陳雙肯定是故意要被趙淑珍給帶走的,至於她為什麼這麼做,程安安確實不知道,也想不到。
…………
“說真的,我挺佩服你的!”
車上,趙淑珍手裡一直把玩著那一枚小刀淡淡的說道。
這把黑色的小刀如今陳雙近距離一看就是鎢鋼打造的,這種金屬硬度極強,一般工業都是用於鑽頭所用。
耐高溫,抗氧化,看來,趙淑珍很是喜歡這把小飛刀。
趙淑珍見陳雙淡定自若,不由得展開話匣子,她絕對不會擔心陳雙會在這高速上逃跑。
“小小年紀,竟然在這京北臥虎藏龍之地,混出這等地位!”
趙淑珍欣賞著外頭的風景,眼神卻始終沒有一絲的暖意,世界對她來說,是十分殘酷的,如果你不狠,你就會被世界被生活踐踏在腳底下,使勁的蹂躪。
“過獎了!”陳雙淡淡的說道。
既然趙淑珍跟著錢少張這種生性多疑的人混了那麼多年,她怎麼可能不會懷疑陳雙這次自己送上門來的目的?
她若是有備而來呢?
所以,趙淑珍並沒有揭穿,而是命人從長管道下高速,先把陳雙帶去了狼頭山以外的“紮營地”。
剛一下車,陳雙整個人都懵了,這裡的山林密不透風,而且植被茂盛,土壤濕潤,苔蘚更是有半掌那麼高。
然而前來接車的人卻有幾十號,遠處高樹上,到處蹲著的都是人。
剛一下車,陳雙就被綁了起來,隨後一腳給揣進了一扇木門內。
陳雙原本以為,這裡面的地方應該是木屋,可是,腳下一空,陳雙摔了下去。
一陣慘叫過後,陳雙摔得差點沒爬起來。
陳雙在潮濕的地上疼的打滾隨後,黑暗的視線漸漸被陳雙適應,她才發現,這裡是地下室。
可是南方的土壤潮濕,很多根系發達的植被全都深入到了地下室,頭頂上的氣根就跟珠簾一樣,從頂上一直垂到地面。
即便是短的,也都有一米多長。
…………
“二姐,這人是誰?”一位穿著非漢族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問道。
肩膀上還掛著一副木質的長弓。
這玩意兒,在當下可是很少見了,只是看著胳膊上的肱二頭肌如此發達,便知道這長弓跟著他已經不是一兩年的時光了。
普通人,沒有一定的臂力恐怕根本拉不開這弓箭。
“問這麼多幹什麼?”趙淑珍冷眼呵斥道:
“想回家,都給我安分點兒!”
弓箭男人被吼了一嗓子後退了幾步,做了個奇怪的動作。
原來,她們大都是從越南那邊逃到境內的難民,畢竟華夏國土資源豐厚,發展迅速,對於難民來說,這裡就是天堂。
大都想著賺夠了錢,返回疆土罷了,可偏偏遇上了宋德凱這位少校,領兵剿匪,把他們的財路徹底斷送了。
“二姐,這娘們剛才看了一眼,長得還挺俊,兄弟們都守了十幾天了,能不能給兄弟們點兒福利?”
這黑小夥子光著膀子穿著一件破爛的坎肩兒,別看這袖口帶毛絲的坎肩很破,多年以後,這就是最流行的牛仔坎肩。
露出了他肩膀上一直蔓延到臂膀處的過肩龍紋身。
二姐看了一眼這黑小夥子,身材還挺好的嘛,腹肌八塊肌肉,矯健的叫人看著就想推倒呢。
不過,趙淑珍還是蹙眉:“你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