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
陳雙實話實說,程安安痞子性格頓時就冒出來了,拽了一腳茶幾那麼一句娘。
那茶幾的四條腿順著地板劃了那麼半米遠,發出吱呀刺耳的摩擦聲。
“你有辦法聯絡到二姐嗎?最好是能約一下見面談談!”
陳雙抿唇看著程安安說道。
“我湊,你瘋了?那個女人狠的厲害,如果要是玩陰的我都怕她,要是真槍實彈的幹,我這還真不怕她!”
…………
錢少張死後,幾乎旗下所有的産業都被充公,可唯獨一些掛名在股東名中的一家汽車銷售,以及幾家夜總會娛樂場所沒有被控制。
此刻,趙淑珍正坐在銷售中心的辦公室裡,面前的兩位馬仔有些憂鬱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真的二姐,沒發現有孩子!”
“你們盯了多久?”
一聽這話趙玉珍咬了咬後槽牙,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這群只知道吃的豬。
如果抓不到倆孩子威脅宋德凱,這貨早晚有一天會逃出來,到時候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不過提到這事兒,可謂是觸怒了二姐的逆鱗。
當時情況突變,但是已經在管長道五百米的距離處,設計好了埋伏,一旦控制車輛前往,那麼,後頭宋德凱的車就緊跟而上,到時候,直接沖進地窖內。
就算他是軍人,身上有家夥,可在那種沒有出口的地方,他插翅難飛。
偏偏昨天手下人來報,這貨竟然卸掉了車背當鏟子用,活脫脫把地窖給挖通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死傷的兄弟十幾位,待到彈盡糧絕之際,看看這宋德凱即便有三頭六臂,也別想逃走。
可是,沒想到宋德凱的拳腳功夫如此了得,就連他的駕駛員都他孃的跟電影裡的機器俠似的,各個驍勇善戰。
一個對十個,還能被對方碾壓的傷筋錯骨,想到這裡,二姐趙淑珍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他宋德凱,她好不容易拐帶的婦女兒童,會被解救嗎?
眼下,宋德凱她敢打包票,出不了狼頭山,只要抓住陳雙的孩子,她就不信了……他還敢逞強?
“我們……盯了兩天……只是……”其中一位馬仔說話有些磕磕絆絆,誰不知道二姐心狠手辣?
“沒發現孩子?”兩天?她只不過是個靠著男人在商場上耍手腕的一屆女流之輩。
趙淑珍狠狠地想著。
“不是二姐,我們孩子是沒發現,可是……程……程顯的大女兒程安安……她……她在那個女人的家裡,我們就趕緊回來通報了!”
“哦?”趙淑珍有些詫異,本身坐在老闆椅上的她突然站了起來,把手裡的的雪茄搭在了架子上:
這女人還真了不得了,連上個世紀混的大哥大她都能掛上邊。
要說起程顯,趙淑珍又覺得,錢少張確實很忌諱那貨的,可是她不怕。
一切的勢力都是根據朝代的演變兒青出於藍勝於藍,對於程顯,不過是過氣的野鳥兒,就像是服裝一樣,過氣了,十塊錢都未必有人買賬。
“二姐,您有所不知啊……當初地下賭場那塊兒,就是程家安大小姐,與那女人聯合把咱們錢爺給搞垮的……”
這個訊息傳到越南的時候,錢少張已經掛了,對於中間的細節,也是她回來後才調查的。
但是細節上,她還是不太清楚,只是此刻一聽,不由得讓趙淑珍吸了一口涼氣!
“查,龍鳳胎不可能就這麼憑空消失的,一旦發現,不管用什麼辦法,把孩子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