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顧彥川願不願意轉讓那家旗艦店,就說說你吧,為什麼突然又放手古董生意了?”
“我要結婚了,我家男人管的太嚴!”
華木靜止了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恭喜:“什麼日子?”
“臘月十二!”
“還早呢,還有三個月呢!”華木發出自嘲的笑聲:
“再說,你的碼頭航運呢?是不是打算結過婚以後,就一定要撒手人寰?”
“啊,注意用詞昂!”
“別岔開話題!”華木強調。
“碼頭對我的意義不一樣,再說,經營碼頭我可以交給別人,木頭,你可千萬記住了,老闆越是忙碌,證明企業越是糟亂,離破産也不遠了,一個合格走上正軌的老闆是最清閑的!”
“有道理!”華木淡淡的說道,長出一口氣後:“言歸正傳吧,顧彥川未必肯轉手!”
“三天後,他一定會轉手,五百萬拿下來那家旗艦店!”
“你哪來那麼大把握?”
“掐指一算!”陳雙不要臉的說道。
華木稍稍蹙眉,尼瑪,這貨開始學他當初給她掐指一算了,不過,當初那“掐指一算”如果真的實現了,現在他應該有機會可以娶她了吧。
不過想想,陳雙啊陳雙,你這貨還真是個無法收購的奢侈品呢,光有錢又是還沒用,因為他大爺的你比誰都有錢。
……
豪華別墅內,琉璃燈盞,真皮沙發,整張虎皮的地毯,就連那吃飯的飯碗,都散發著敦厚黯啞的銀光。
這是純銀打造的,湯勺就更別說了,要是擱在普通家庭,這個湯勺至少要三個一吹帶響聲的銀元才能打造出來。
這就是顧彥川的老窩。
此刻他正摟著年輕女人在喝茶,隨即使勁掐了一把女人的大腿,說了一聲滾。
那女人當下二話不敢出氣兒起身就走。
顧彥川看著茶杯裡的水,笑的有些扭曲,對著那漂浮的茶葉倒是含情脈脈的嘟囔著:
“程顯啊程顯,你他孃的不是退隱了嗎?敢管老子的事兒……哼哼,你有幾條命?你以為……你現在還是當年的程爺?”
顧彥川舒爾直起腰,雙手搭在沙發靠墊上,翹起二郎腿,拿起旁邊的一張紙,把上頭的粉末融入了捏碎的煙絲裡,用煙葉一卷,點上了火。
“你不守規矩,可就別怪老子不講情面了!”
“顧老闆,您的電話!”方才那位年輕漂亮的女人,拿著手機遞了過來。
顧彥川接過電話餵了一聲,臉色一下就變了。
“什麼?魚雷回來了?……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掛了電話,顧彥川隨後又打給了另外一個人,當下就準備找人把魚雷給找出來辦了。
陳雙此刻已經寫請柬寫的手指頭快斷了,放下鋼筆使勁揉了揉手指頭,見宋德凱半天都沒回來,想必這晌午飯又得自己做了。
剛起身,肖成前的電話就來了:“找到魚雷了!”
“把他弄到三號工地,那有個廢棄敞篷,待會兒會有人接應你!”
掛了電話,陳雙打給了代木:
“木頭,陷害我的那家夥找到了,有什麼辦法讓他開口承認,殺人的事情都是顧彥川一手策劃的?”
木頭一拍腦門子,尼瑪,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掐指一算,狠,算你狠!
先是拿股東旗艦店的價值做誘餌拉他入夥,現在介入調查殺人案,華木正好理所應當的會幫忙。
“陳雙,你好不要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