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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大了,有些事,自己掂量,爸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程顯起身回房去了。
“耶!”程安安興奮的回到房間趕緊給黑蛋打電話。
程安安把自己父親的態度都表明了,那頭卻猶豫說,他還真得有個工作才行,總不能靠著退役金活下半輩子吧。
“哎,你說你曾經為啥想著要當兵呢?”程安安陷入了沉思,很多不夜場所大都表面看著歌舞昇平,其實私底下不知道多亂。
而程安安有那麼多兄弟,到底還是要從中間撈點油水才能養活,所以,有那麼幾家利潤比較厚實的夜總會是定期供養。
也就是所謂的保護費。
其他的門路,程安安也沒有。
想來想去,還是先讓靳子良去充場面,畢竟他雖然黑,但是那塊頭兒,那身板兒,那身高,再加上是個剛退役的軍人。
再加上靳子良沉默狠辣的時候,臉上會自然的反射出一股煞氣和剛正的銳氣,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不動手,也會有一股威壓感彌漫出來。
綜合起來,這黑蛋,倒是有一股子壓迫性等待爆發的感覺似的,他整個人都有一種臨危不亂的冷豔之氣。
原來一個人的氣場,能改變他的顏值,這是程安安在看到他第一次因為一杯酒的原因,一拳把人幹趴下之後的感慨。
“咱倆紋個紋身吧,最近可流行了!”程安安笑盈盈的說道。
以前,軍規嚴禁,可現在,靳子良已經不是軍人了,當下就答應了。
程安安興高采烈的把靳子良帶到了紋身所吧,這兒特別贓亂,就一扇小門,門口就是垃圾堆。
這門開立在巷子裡,不細看,很有可能一步帶過,路人也不會留意。
開啟推拉玻璃門,裡頭是個很狹小的空間,但是,後頭明顯有戲,只是中間被一張破布簾子給遮擋了。
對於靳子良來說,那從破爛骯髒布簾後頭走出來的年輕人,他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
年紀從十六七到三四十歲的都有,每個人走出來都是搖頭晃腦,腳步跟踩著棉花似的,給他們點兒音樂,就越能功成名就舉目飛升了一樣。
“紋個心形吧,這個,帶翅膀的!”程安安翻看著紋身圖案。
“行!”
程安安發現靳子良答應的幹脆,反而覺得他哪兒變了。
那種感覺特別強烈,別忘了,他們倆以前一見面就打架的,最近這斷時間,好像自己說什麼都是,他完全不會反駁。
“這個不適合你,紋個過肩龍吧!”
程安安看到這過肩龍打在肩膀上,正好複合他的氣質,可是,他還是答應了。
這種自己說了算的感覺,並沒有讓程安安覺得開心。
以前,可能就應承了那句話,人都是賤皮子,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試試,現在得到了,反而覺得一切都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