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小子,哼哼,吃定你了。
……
房間,淺色床單鋪蓋的柔軟大床上,男人雙臂環住懷中的人兒纖細袖長的身子,宛如一條隨時會溜走的泥鰍。
細膩的面板像是抹了一層蜂蜜,女子家特有的體香隨著體溫升高,沖進男人的鼻息內。
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在寂靜的夜色中十分明顯。
宋德凱抓緊了懷裡的姑娘,一種想要與其香消玉殞的伴隨著姑娘緋紅的臉頰,吐氣如蘭的呼吸,宋德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卻又不捨得的捏著女子的肩頭,每一寸肌膚都好像具有穿透力,從他那虎口長滿繭子的手心裡,穿透,彌漫著全身的酥麻。
宋德凱,將懷裡的姑娘抱緊,好像生怕她會不小心被弄丟一樣,緊緊地把她的腦袋塞進自己的臂彎,好生護著。
“要你,會上癮怎麼辦!”
事後,宋德凱依舊不捨得放開懷裡的人,他在部隊時,時常會想起與陳雙分隔兩地的距離。
可有時候,卻又有一種打了勝仗的喜悅,因為,他宋德凱的女人是陳雙,他驕傲。
曾經被譽為高冷無情的宋團長,時不時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自己能笑出來。
他真的想如同一位王者一樣,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女人,叫陳雙,很不簡單的姑娘。
“那……那怎麼辦?你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會打飛機?”
陳雙身子處於虛脫狀態,軟軟的,乏累卻不疲倦,把臉頰埋進男人的臂彎中,卻依舊閉著雙目,享受著那一片的安寧和溫柔。
宋德凱卻不淡定了,打飛機?
“打飛機?”宋德凱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很滑稽的畫面,結合陳雙方才說的那句完整的話,難道一個人想要陳雙的時候,就biubiu,扛著沖鋒槍打天上的飛機。
當下,騰出一隻摟著陳雙脖子的手,下滑,落在腰間稍稍一用力,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緊了一些:
“訓練用的子彈都是要統計上報的!”
潛臺詞是,再說了,拿來打飛機不是涉及到公共安全損失嗎?
說著,宋德凱摸了摸招弟那一頭秀麗的長發,指肚傳來一絲清涼,就好像摸著絲綢一樣。
陳雙突然樂了,笑的咯咯響,那纖細的身子在宋德凱開懷裡一顫一顫的。
“你笑什麼?”
宋德凱讓了讓鎖緊陳雙的雙手,低頭看著她,這好像根本不好笑,丫頭為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好吧,不管陳雙處於什麼目的還是有什麼賊心眼笑的,他看到陳雙笑的跟孩子一樣,心裡一下暖了起來。
傻丫頭,懷抱一緊,陳雙的身子貼緊了他,可是,那突然一個硬邦邦的“烙鐵”就在大腿根…
“你不是說,明天一早就得回去有急事嗎?”
陳雙趕緊說道。
……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宋德凱就早早的起床,穿上軍裝,對著鏡子好一會兒的斟酌,就怕有一絲一豪的不妥。
再到陳雙起床迷迷瞪瞪的去洗手間刷牙洗漱,一眼看見精神抖擻的大哥,她不滿的眼神有點抗議。
“你衣領皺了!”
歘歘歘!!!陳雙一邊刷牙一邊含著一嘴的泡沫含糊不清的說道。
宋德凱特別尊重自己的軍裝,所以,一聲領子皺了,能讓他蹙眉好一會兒。
可對著鏡子一看,一切都很立正,宋德凱不由得看著陳雙,見她趴在洗臉池上刷牙,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敢騙他?
另一隻手不安分的要扒開她睡衣裙。